担心。”
喜:“我们都知你的心思,但千秋是个好人,你如此执着,他迟早都知道你的情意。”
………两人一应一和,百道夫子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套二人的话,方知在外头他成了仰慕不得,相思成疾,模仿雪千秋的狂徒,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他那八十有一的师弟。
道童和雪银舞、雪王还有茸客坐在湖边的柳树底下,道童一口一个“姐姐”,哄得雪银舞给他剥莲子。
“在吃什么呢,师弟?”百道夫子站在道童身后,面带微笑。
道童声音突变:“在吃莲果果。”
百道夫子:“湖里新结了莲蓬,师弟想吃吗?”
道童:“哥哥给我摘来我便吃。”
百道夫子抓起道童的后领,丢进湖里,“湖心莲蓬多,师弟在里面吃个够。”
道童在水里扑腾,嘴里呼喊,“师兄,救我。”
道童水性好,百道夫子不以为然,以为他在演,环抱双臂旁观。
两只手在水里晃动,不消一会儿,消失在湖里。眼尖的鹿元吉惊呼“湖里有东□□自在湖边散步的东方未明瞧见道童被一个东西拖着消失在湖中,抽出音弦掷出去,栓住水中的道童,本想拽他上来,谁料被水中的东西拽下岸。
“快上岸。”凉棚底下的喜冲到岸边,对湖中练习的人呼道。
湖中的人弃船上岸,东方未明脚尖点在荷叶上,左手拽动栓在百道夫子身上的音弦,夫子方醒悟过来。
百道夫子脚步仓皇,奔到岸边,一股脑儿扎进水中。
两根音弦都在水下,如此下去,只会被拽下水,东方未明解开护甲上的暗扣,取下栓住道童的音弦,套在一旁的空船上。
水下乌青色的暗影绕着船,卷成漩涡,船在湖心打转,眼见船要被漩涡吞噬。
“谁会水,下去帮他们。”鹿元吉着急转身,脚下打滑,身体倾斜,双手及时抓住两侧的人,三人齐刷刷栽进水中。
东方未明弃船跳进水中。
“救命。”鹿元吉挣扎出水。
雪银舞、雪王一前一后跑到岸边,雪银舞着急地看着湖里逐渐下沉的人,“领主不会水。”
“哥哥。”茸客扎进水里。
湖底密密麻麻的树枝,不见几人的踪影,难以游动,茸客钻出水面,瞧见东方霸王、东方未明站在船上。茸客再次入水,树枝消失不见 ,茸客怀疑自己看错了。
鹿元吉悬在水中,茸客游过去,眼见就要接近,一股暗流推着鹿元吉移动。茸客再往前,暗流卷着人也往前,往更深处游去。
茸客快要支撑不住,乌青色暗影弃船,游到茸客身边,卷起湖水,将其掷上岸。
“水底有东西……你们快去救我哥哥。”茸客大口呼吸,断断续续地向喜、乐求助。
喜、乐一前一后跳进水里。
船隐在莲叶里,东方二人对视一眼,一根桃枝伸进水中。
水里,鹿元吉明显感觉他被水包围,水里飘散着一股药香,这味道,他在雪千秋和那位跳大神的道士身上闻到过。
鹿元吉睁眼,面前没有人。
卷在身上的暗流还未松手,乌青色的暗影游来,与鹿元吉对视,骤然停住脚步,掉头消失不见。
药香依旧,鹿元吉抬手,摸向眼前的水,他明显感觉到面前的暗流有一丝错愕。
药香飘到身后,鹿元吉收手,闭目,顺应暗流飘在水中。
两只手突然从后面拽住鹿元吉的双臂,脱离暗流,药香消失。
喜、乐合力把鹿元吉拽上岸,鹿元吉惊慌失措地躺在地上,稚气未脱的面庞更显可怜,大口大口地喘气,嘴里不连续地说,“快去救……哥哥……姐姐……”
喜、乐告知,东方霸王被东方未明救上岸,雪千秋,百道夫子、道童三人不见踪影。
坠水的消息惊动杨无休,越子和受命前来,命人在水里打捞。捞起一摊淤泥,不见茸客说的树根。
雪银舞、雪王急得眼泪横流。直到太阳落山,也没找到三人。
河湖相连,河又通海,越子和猜想,三人是被暗流带到了海里,沿着河打捞。入夜时分,船只撞到暗石,下船查看,不是暗石,是冰。河被冰截住,冰面上躺着一人。
东方未明抽出匕首凿开冰,救出雪千秋,鹿元吉哭哭啼啼地抢过雪千秋,抱着他,跪倒在地,不停自责,“都怪我,若是我脚没滑,哥哥也不会… 。”
雪千秋身上的药香冲淡,若隐若现。
“他还没死,你不至于此。”东方霸王看着雪千秋逐渐紧握的手说。
“嗯?”鹿元吉食指在雪千秋鼻下探息。
“起开。”雪王一把推开鹿元吉,抢过雪千秋,轻拍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