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医生,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天上飞的,她什么动物没见过,即便是再凶的蛇到她手里也跟个玩具一样。
但她唯独怕一样东西,那就是虫子,尤其是肥嘟嘟、不带毛的虫子。
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姜以婳甚至听见虫脚一点一点地移动。
“放心,我这个蛊,很听话的,我喂了好几年呢。”
巴图低头收拾着瓷瓶,一个一个分类装回袋子里。
直至收拾到情蛊,“所以啊,像你这种两半俱伤型,肯定是邪教弄出来的!”
眉毛微挑,他诱惑道:“要不要试试我们正统的苗疆情蛊~”
“不要。”姜以婳面目表情地拒绝,她脑子瓦特了,才会用情蛊对付一个男人。
地球那么大,虽然古代人口少,但怎么着也得有1亿个男人吧。
森林那么宽阔,为何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见状,巴图只好也把情蛊收回去。
满满一袋的瓷瓶子,这得有多少蛊啊!姜以婳瞬间又多了几分敬佩。
接受到目光后,巴图满意地点点头,叮嘱道:“这情蛊真没什么大事,他要是昏了,你逮着他吧唧一口就完了。一口不行亲两口,两口不行亲三口。你俩每天按时按点地亲亲抱抱,我保证你没事。”
姜以婳:……
好言情的设定,她明明记得自己穿的是无CP文啊。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以后少找我,你们这个皇宫忒大,我刚走回去没多久,又被你找来,累死了。”巴图顺手将最后一口牛肉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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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昏暗,姜以婳闷闷地喝完一杯酒。
酒杯对比今天下午与巴图共饮用的大碗 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差远了。一杯下去只能尝个味。
酒壶里的酒不多了,云舒站在一旁叨叨:“小姐,喝完这壶就不能再喝了。这酒后劲大。”
姜以婳低着头,不语。
对比生命这种大事,贞洁肯定是不值一提的。
她完全可以把这当做工作。
但她一想到宋止平日里阴鸷深沉的模样就有些后怕,亲的时候,宋止会不会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啊。
听说古代这些权贵玩的最花了,她不会被虐待吧。
难以言喻的恐慌感从心里蔓延。
“最多再一壶。”云舒看着眼尾泛红的姜以婳,估摸着她的酒量,无奈叹道。
一壶酒很快就见底了,姜以婳心里的恐慌一点一点地消散,眼皮逐渐耷拉,面前模糊。
她抱着酒壶蹲在角落里,在那幻想自己扯花瓣,猜测今晚会不会被虐待。
看着眼前最后的一个花瓣,她颤颤巍巍道:“会……”
酒气从嘴里冒出来。
待会她求求宋止,会不会好点。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满屋子的酒味,宋止皱着眉看向源头,他摆摆手,让屋内的宫人都退下。
他声音很冷:“你这是在干嘛?”
姜以婳转身,面色泛红,双眼迷离。
她眯着眼仔细端详着站在面前的人,脑袋迟钝地转着。
这个人好像,好像是宋止?
宋止这个词像是什么关键词一样,瞬间她的眼泪哗啦啦地下来。
宋止慢慢蹲下来,捏住她的下颌,垂眸:“哭什么?”
两人的距离不足十厘米,姜以婳歪头,双臂顺势搂在宋止的脖颈上,眨巴着眼睛做最后的确认。
宋止一怔,手上的劲变小。
姜以婳趁机挣脱,猛然向前,柔软的嘴唇触碰到宋止的嘴角,轻柔地如同棉花。
亲完后,她乖乖地蹲好,带着水汽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宋止。
“你能不能,这样,亲我。”声音有些含含糊糊,像是嘴巴里含了块糖块。
宋止舌尖轻轻划过上颚,唇角微翘,“怎么亲?”
姜以婳不开心地瞪了他一样,这个人怎么这么笨!
她又迅速地亲了上去,这一回正中靶心。
宋止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却把姜以婳给吓了回去。
她捂着嘴巴,自以为凶巴巴道:“你是不是想咬我!”
整张脸被酒都熏红了,粉红的舌尖时隐时现。
宋止微微眯着眼,神情无比愉悦,像是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他轻笑着,问道:“你再给我试一次,绝对不咬你。”
姜以婳摇头,显然是对这个笨人极其的不信任。
“那你怎么才能同意?”
“我要猫耳!”她目光殷切,轻轻舔着嘴唇。
嘴唇一片水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