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水滑落到鼻尖,滴在宋止的脸上,却成了他兴奋的催化剂。
前25年,他都是一个人扛过发情期,不屑依靠那些女人。因此他一向对那些痴男怨女所说的交.合嗤之以鼻。
但没想到,仅仅是接吻,就这么舒服。
他开始逐渐相信钦天监所说的,他和姜以婳是天生一对。
否则怎么解释他和姜以婳都如此沉醉在这个吻里。
宋止轻轻擦掉姜以婳面上的泪珠,兴奋地喘着气,看,她都舒服到掉眼泪了。
姜以婳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越推越紧。
也不知舌头是在谁的嘴巴里了,姜以婳的脑袋逐渐昏昏沉沉,手无力地抓住宋止的肩膀。
要喘不开气了,她锤着宋止的后背。
宋止还算有点良心,及时地退了出去。
姜以婳瘫在他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嫩红的舌尖裸露在外边,水渍零零。
原本散了小半的醉意又席卷而来。
她嗓音带着哭腔,“不亲了。”
而宋止却兴奋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发硬,轻哄道:“再亲一次,这一次我不用力了。”
猫耳主动地往姜以婳手里塞。
在强大的诱惑下,姜以婳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轻轻点头,又略带警告地说道:“不可以吃我!”
这一回,宋止很是听话,最过分的举措无非就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唇瓣。
可这对从未谈过恋爱的姜以婳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整个人的灵魂都要被摄走了。
大腿都因亲吻而颤抖。
手里的猫耳随着她情绪的攀升被捏成各种形状,甚至在极度兴奋下被她的指甲划出口子,流出一滴血珠。
“不亲了,不亲了。”姜以婳摇头,眼尾泛红。
宋止听话地退出去,嘴唇泛着水光。
他垂眸,很是满意地看着地上四处歪倒的酒杯。
以后可以少喝一点。
粗壮的手臂伸进姜以婳的膝盖下,猛地用力将她安稳地抱在怀 里。
姜以婳还在缓神,顺从地窝在他的怀里。
寝殿内烛火摇晃,将两人的身影照射在墙壁上,身影越发大,直至掩入床帘。
宋止将被子掀开,把姜以婳放在床榻上。
全程姜以婳都乖乖地看着他,任由他摆布。之间的隔膜感不再如以往强烈,让宋止舒心的不行。
宋止将被子盖在姜以婳的身上,掖好。
姜以婳手心里攥着被子,眨巴着眼看他在那忙来忙去,直至宋止起身。
她拽住他的衣袖,委屈问道:“你要干嘛?”
宋止垂眸,“给你拿一份醒酒汤。”
姜以婳还迷糊着,脑子里打着转。
什么汤?
胡辣汤?
她以前去河南出差过,第一天的早饭便是胡辣汤。
入口微苦,后劲辛辣的口感历历在目。她不是很能吃辣,尤其是对于胡椒和姜这种辛辣。
姜以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她抗议道:“我不要。”
“不喝会头疼。”宋止理着被她攥成咸菜一样的袖口,神情恢复正常,如同平日般冷淡。
看着就让人生心讨厌。
姜以婳气鼓鼓地转身,背对着宋止。
“头疼就头疼,我不要喝。”
这种亲昵的状态,像是一只幼猫仗着主人的疼爱无理取闹地亮着指甲。
宋止眉梢抬起,有些玩味。
——没想到几瓶酒下去,姜以婳便打破了所有心防。
以至于他心里对没能亲眼看见姜以婳成长有些后悔,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才能让她这么天真?
又十分大胆,见到他的猫身后,第一反应不是看见妖怪跑,而是凑过来。
这与他从小看到的事实截然不同。
以及刚刚,姜以婳主动的接触、全身心投入的接吻,与以往展现的防备形成巨大的反差,让他不禁开始幻想,如果姜以婳爱上自己后会是什么样。
宋止指尖摩挲着,好像回味刚刚的接吻。
情蛊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他多了个人。
是个划算的买卖,他想。
如果这个想法让清醒时候的姜以婳知道了,定要骂他是个疯子,连自己的生命都全然不顾。
片刻后,迥劲有力的手轻轻戳着姜以婳的后背。
“干嘛?”姜以婳闷闷不乐地回道。
宋止一直不吱声,害得刚刚她差点就要转回去服从安排了。
宋止将她转回来,不熟练地把枕头垫高,手里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