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小心眼爱记仇,手段也黑。”
祁潼:“?”
“在下是想提醒兄台,最近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莫要着了他的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日比试并未分出胜负。”他又没输,干嘛要报复她呢?
见祁潼明摆了不相信,付虎:“此人心胸狭隘又自视甚高,怎会愿意和一个……难分伯仲呢?”
中间莫名的停顿会是什么意思呢?真是想不知道都难啊。
祁潼:“……我知道了,多谢兄台提醒。”
“小事一桩,无需挂怀。”付虎笑得露出满口大白牙,摆了摆手便返回聚贤楼。
她今天只是想单纯逛个街而已,祁潼微笑.jpg
下午也没心情继续逛,祁潼随便找了个不用“吟诗作对”酒楼打算吃完饭便回去睡觉。
“客官您要吃点什么?”
祁潼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牌子——仙人脔、著头春、八仙盘……
这都是些什么东东?起个名儿也不知起些通俗易懂的。
“来三道你家的招牌菜就行。”
“好嘞,您先喝口茶,菜马上就来。”店小二热情地给祁潼倒好茶,服务十分到位。
祁潼美滋滋地喝上一口热茶,满意极了。
这才是餐饮业该有的服务态度,那聚贤楼的店小二不知道给他们家赶走了多少生意,不过可能他们家大业大,不在意这三瓜俩枣的。
“咳……咳……”
“乐儿?乐儿你怎么了,乐儿?你可别吓为娘啊!乐儿!”
噼里啪啦的碗筷声响起。
酒楼里的客人纷纷侧目。
靠坐窗边的一个小孩脸颊涨得通红,双手下意识紧紧抓住自己的喉咙,嘴巴大张却 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他的母亲蹲在地上,焦急地拍着他的后背,可并不能让其有所缓解。
小孩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扭动,双脚用力却不得其法。
祁潼看过去时恰好瞥见一串掉落在地的冰糖葫芦,只吃了两个,便染上灰尘。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站起身来向那个小孩冲去。
小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一会儿就夺眶而出,顺着青紫的小脸滚落下来,他的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孩子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即使手臂已经酸胀难忍也没有停下拍打孩子背部的动作。
祁潼挤开女人,将小孩反过来抱在怀里,双臂环绕住小孩的腹部,一只手紧握成拳头,拇指顶住他肚脐上方两指处,另一只手抓住握拳的手,向内、向上不断冲击这小孩的上腹部。
一下又一下,咬紧牙关,手臂肌肉紧绷。
孩子的身体随着冲击而晃动,发出痛苦却又微弱的咳嗽声。
孩子的母亲终于找回自己的力气,想要推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救回自己的孩子。
幸好,在女人干扰祁潼之前,卡在孩子喉咙里的异物被成功吐出,“噗”的一声掉落在地。
孩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祁潼将嚎啕大哭的小孩塞回他母亲的怀里,直起身擦擦额角的汗。
还好学过海姆利克急救法……
娘俩仍在抱头痛哭。
祁潼站一旁也觉得尴尬,于是不声不响地回坐等着上菜。
等祁潼的菜上齐了,母子俩的哭声也渐渐平息。
祁潼拿起筷子正要夹菜。
女人抽噎着拉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小男孩来到了祁潼身边。
祁潼瞬间僵住,筷子也就那么悬在空中,眼睛根本不敢往母子那边瞅。
“乐儿,快,给恩公磕个头,感谢恩公的救命之恩。”女人将男孩向祁潼这边推了下。
小男孩听话地跪下,用一口带着哽咽声的小奶音说道:“康乐叩谢恩公救命之恩。”
“诶诶!”祁潼眼疾手快地将小孩从地上捞起来,给人家拍了拍膝盖上沾染的灰尘,“心意领了,磕头就算了,带着孩子把饭吃完就赶快回家吧,最好找个大夫再给他仔细看看。”
她毕竟不是专业的,急救手法只能救命,万一自己哪里下手重了,搞出什么内伤就不好了。
但祁潼的话好像不知道何处触及了女人的伤心事,眼泪又涌了下来。
“多谢恩公……”女人深深地向祁潼鞠了一躬。
祁潼伸手要将其扶起,人家就已经直起身子,转身结账离开了。
还伸着手的祁潼:……好好好……
大堂的角落处,一个很难被注意到的地方。
两个容貌上乘的年轻人相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