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度。
“舒昭你闹够了没有？”杨可沁甩开舒昭的手。“我很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但我也很清楚我从来都是把你当作哥哥看待。”
陈辽惊呼。“出现了！小说经典拒绝话语，我只是把你当哥哥。”
“如果你不想谈合作，那我们就此别过。”说完杨可沁就要拿着文件夹走人，刚打开房门就被舒昭拉住。“谈合作，我只跟你谈。”
舒昭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四成，舒家最大的让步。”
准备离开的杨可沁回头询问：“真的？”
“真的，下次直接把拟定的合同的发过来吧。”说完，舒昭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杨可沁一个人站在门口，还有一桌子未动的饭菜。
“宿主，这就结束了？那我们要追上去吗？”96号晃到陈辽面前。
陈辽伸手展肩。“不用，剧情没走完。”
小屏幕上画面一转，此刻舒昭走到便利店买了一盒香烟。他比较注意养生，平时基本不吸烟，但今天他需要靠着尼古丁来缓解一下他的焦愁。
舒昭生疏地点燃香烟，半蹲在墙边，都不曾注意大衣沾染上了地面的灰尘。他猛吸一口，烟雾瞬间充斥口腔，给自己呛得连连咳嗽。
一根完毕，舒昭指间夹着燃尽的烟蒂，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无神地望着远方。
突然，舒昭的脸颊被一种炙热的东西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痛感使得他回过神来。
杨可沁将打包盒扔进舒昭怀里。“刚刚饭店的，晚上不吃东西光抽烟怎么行。”
“谢谢。”舒昭将饭盒抱在怀里，企图用这点温热来温暖自己。
杨可沁将手缩回兜里。“谢谢你自己吧，你结的账。”
“非得是他吗？哪怕不是我。”杨可沁抬脚离开之际，舒昭出声询问。
杨可沁耐心蹲下来。“其实我们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只是后来他没认出来我而已。”
舒昭在一旁静静听杨可沁把她的故事讲完。
故事不长，但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女主说自己从小到大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这好不容易考上了一个好大学吧，平日里除了读书什么也不会。她说，是他在她窘迫的时候替她解围；她说，是他在她打工受欺负时为她出头；她说，是他在她迷茫时为她指引方向。
“这可能只是他的无心之举，但确实在我的世界里撒下了一片绿荫。”
杨可沁语调平淡。“后来吗？后来我摘下厚重的眼镜，梳起刘海。努力拿到了冷氏分公司的offer，想靠自己的努力离他更近一点。”“或许曾经有一刻，我真的感谢过自己这张和他白月光相似的脸吧。”杨可沁扯起一抹笑容，回头看向舒昭。“是不是很好笑？”
舒昭神色如常。“努力的人不该被笑。”
“坚强生活了这么久，他是第一个跟我说‘受委屈了可以在我怀里大声哭泣’的人。”杨可沁忍住眼里的泪意。“我确实不知道他有未婚妻，也从来没想过他把我当替身，我本以为他会记得我。如果站在他未来的人不是我，我会放手。”
杨可沁回头望向舒昭深邃的眼。“至少，你会祝我幸福的对吧？”
“当然啦。”舒昭顿了一下，然后开口。“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