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我父王。”
凤汐花想安抚他的情绪,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嘴张了张终究闭上,她盯着最上面的牌位思虑万千,最终开口道:“人心这东西谁也说不好,不过我觉得你想的是对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一个忠心耿耿的人背叛自己的主子,应该是很难得,除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但白玛已经死了,我们连问他的机会都没有,你父王究竟是何时去世的,这中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那五年被剔去的血肉都进入了谁的腹中,这一切的一切看来我们只能去巫神殿寻找答案了。”
她双手交叉,对着最高处的牌位深深的鞠了一躬,说:“我是凤鸣国储君,凤鸣未来的王,今日特来祭拜您,如果您泉下有知,请您保佑我和骨头查清真相,也请您放心,我以凤鸣国储君的身份发誓,绝对保证您儿子的安全,不让他受到伤害,也不会对风龙国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与他虽相处甚短,但相交恨晚,如今他不再是孤单一人,有我相伴,您在地下是否也能安息。”
风既白深深地看着义正言辞、肃容满面的凤汐花,听她说完,又仰头望向那孤零零置于顶端的牌位,一掀衣袍,直直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父王,儿臣一定会查清当初究竟发生了何事,为您重立牌位。”
从帝王祠出来,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往巫神殿赶去。
刚从房顶上下来,凤汐花就看到殿内有 烛火闪过。
“等等,有人。”她忙拉着风既白躲到了大石后面。
“找到了么?”
“没有。”
两个尖细的嗓音一问一答。
‘哎呦’只听见一阵身体到地的声音,一个小太监从台阶上滚落。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内走出,正是凤汐花那天在洞内看到的那个小公公。
“废物,找了几天了,还没找到,你让我怎么跟大公公交差。”
小太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满脸是灰,头发散乱,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磕头,“公公饶命啊,公公,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来找,这个殿内从上到下我都快翻了个遍,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一些符纸,和丹药,根本就没别的东西。”
小公公怒道:“这么大的殿,你肯定是没找全,那机关暗格什么的你有没有找到!”
小太监颤颤巍巍的回:“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啊,他那殿里,空旷的很,衣服被褥都很少,一眼望去,简陋的很,别说机关暗格什么的,桌上的被划了几道我都能给您说出来,我到处都摸过了,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小公公气的伸出手,想一巴掌扇过去,又在空中顿住,压住怒火问:“那密室呢!没有暗格总的有密室吧!”
“也...也没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小公公气的七窍生烟,“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那东西呢!他能把东西藏到哪里!?他除了这个大殿,哪还有能放东西的地方!一定是你没有认真找!”说着他纠起跪在地上小太监的耳朵,提着他进入了大殿。
“他们究竟在找什么东西?”凤汐花趴在石头上努力的向殿内望去,试图透过大开的大门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回头望着老老实实蹲在原地的风既白,说:“感觉他们要找的东西和我们要知道的真相有牵连。”
风既白点点头,“等他们走之后,我们再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又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结果一声高呵打断了里面的骂声,“怎么回事,让你找个东西闹出这么大动静!”
李怀恩从巫神殿的院门走了进来。
凤汐花赶紧拉着风既白躲好。
“大公公,这大晚上的您怎么过来了。”小公公不似刚才对小太监那般趾高气昂,反而卑躬屈膝的带着讨好的语气问到。
“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李怀恩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擦了擦脸。
“回...大公公,暂时还没找到。”
李怀恩表情一变,眼睛一瞪,“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还没有找到!”
小公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委屈的说:“真不是奴才能力不行,是着殿内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啊,奴才就差把整个大殿翻过来了,里面的东西用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兴许....兴许那东西,是真的不在这殿里放着。”
李怀恩轻“哼”了一声,“起来吧,你俩随杂家去个地方。”
等李怀恩带着那二人走了,凤汐花才拉着风既白踏入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