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原来姑娘您也会说些言之有物的东西。”
“你可不要小看我哦,小心我随时要你好看。”解裁春在费清明胸前画着圈圈,“郎君皎若明月舒其光,幽素寒星质凝霜。就勿用旁的诗余点缀添妆。”
她对费清明是越看越满意,没有一处不周备。就差扑上去咬一口,给人肩头留下个专属印记。
人心里暗爽的同时,想着把人敲晕带走呢,还是敲晕带走呢?还是敲晕带走呢?
脑海里过了一百八十遍把人这样那样,再那样那样的画面,解裁春吸溜着口水,伪作矜重。
她不知羞,却晓得考量。万一过犹不及,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
解裁春是能从师父那,向问道宗光明正大地讨人,可终归要尊重人家的自主意愿。
强扭的瓜不甜。她要瓜自己掰开,来让她吃得满口留香。
那才对味。
经过解裁春这段日子考察,费清明听从师门之命,照看她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亲生父母都莫过于此了。堪比再造之恩。
由于唢呐匠终归非修仙之人,而是肉体凡胎,靠食用五谷杂粮存活。
是以,即使费清明是早早辟了谷的修士,依然得腾出手来,料理她的吃喝。省得把人饿死。
费清明秉持着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的高要求,严标准。他从铭心阁里借了一大堆书籍做参考,亲自下厨,为这位不远万里的贵客,埋锅造 饭。
他依旧坚持每日晨起练剑,挥动胳臂三千次。却会在那之前,给解裁春洗漱净手,为她洗手做羹汤,以服侍她这位重要的客人为先。
费清明从一开始的料理杀手,毒得解裁春在床上再躺了半个月,到后面突飞猛进,一日五餐,准时不误,就差一顿夜宵给她端上来一份满汉全席。
此番好吃好喝伺候着,吃得解裁春体重噌噌往上飙,脸都圆润了一圈。
费清明双手托着她的腰,举起来,往上颠了颠。
被默不作声抱起来称重量的解裁春,两臂压着费清明双肩。人不明所以,但胜在配合,嘴里还叼着颗腌制的杏子,甜里渗着酸。
掂量出近来勤勉烹饪的成效丰厚,费清明颇有点与有荣焉。
纵轻衫简履,无肥马轻裘,盈盈一笑,亦满室生光。
餐饮事宜如汤沃雪,清洁方面解裁春分外闹腾。
修真之人解决脏污,施了清洁咒就算完事。可习惯日日清洗,热水过身的解裁春,被人掐完决,依然没什么实感,还反过来认为在唬她。
解裁春死活要费清明帮忙砍柴烧水,抱她去浴室梳洗,实地清洁一番。
对书卷内容烂熟于心的费清明,无有不应承。还每天拿出一本书册,在上面添写备注。
怕给人整骄傲了的解裁春,趴在费清明肩膀上一瞅。那书本率性一合,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野猪饲养指南。
右下角的小标题写着一行小字,手把手教你养出一只膘肥体壮的猪。
虽然物种和解裁春设想的有所出入,让人不禁怀疑这位仁兄是否有着某种特殊癖好,但好歹好处她是实打实享受到了,至少不亏。
由于费清明方方面面着实吻合解裁春搭伙过日子的需求,而且他的老二隔着凹凸不平的布料贴着,都老大了,正好解决了解裁春的老大难,她当场拍板定人。
而费清明的嘴,跟他的脊梁柱一样硬,半分软不下来。
“解姑娘,我志在无情道,无意走其余旁门左道,姑娘还是另请高明为好。”
“嘿,这句话我就不爱听啦。”用水镜窥视两徒弟的晴大新冒出声。
费清明单手一握,造价几千魂玉的水镜当即碎裂。
“啊,我的宝物!”斩情道峰主大恸,“不听就不听嘛,冲我们的人来呀!为什么要对我的东西下手?”她抱着成年古宝欲哭无泪。
见费清明铁了心,非要入无情道门不可。解裁春咂咂嘴,“我滴乖乖,咋那么想不开,搁这修无情道呢。”
斩情峰修无情道的人大有人在,古往今来,就没见过一个修成功的,反倒是修劈叉的全在这了。
解裁春奉劝他早日迷途知返,不要误入歧途。
“自古以来,入无情道就没有修得成的,你不如跟着我下山去,保准一堆孝子贤孙向你磕头。”
解裁春习得她师父晴大新的风范,凡事信口开河,能不能成,另外说,先把人忽悠到手再说,“有道是为母则刚。你不如转学娘道,与天下大公结为一对,正好照顾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