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动作,不敢再靠近。
贺星许则冷声吩咐保镖:“带上这个女人,一起出发去云雾海岸,别让她跑了。
“是!两个保镖得了命令,将迟妍看押着塞进了一辆豪车里。
而贺星许架着昏过去的温涉坐上前头的跑车,一脚油门驶离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
——
正值涨潮的时间,风吹浪打在礁石上,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昏暗的天地间好似有一场风暴在酝酿,企图席卷走天地间孤独飘零的物体。
温涉泡在圆形浴缸里,看着窗外的萧瑟、感受着周身冷水的浸润,一时清醒,一时发昏。
忽的,他好像听到房间门开了。
他侧头看去,只见身着一袭白色蕾丝吊带睡裙的宁若雪正缓步过来,室内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圣洁又纯慾。
她走过来坐在浴缸边,弯下腰来拂水,池水荡丿漾,泛起涟漪,一层层撞着他的腹面。水平面本没什么变化,但他能感觉到浪花不断升高,带着他身内的慾。
宁若雪今夜这一身实在太过清凉,尤其是弯下腰之后,身前露出了大片的白,可她的神情像是没有发现这一点,依旧圣洁。
温涉忍不住呼吸一滞。
他瞥过眼不敢看她,怕自己多瞧一眼都是对她的玷污。
“出去。”两个字,是他现在仅有的克制。
未料,沾了冰水的纤细手指抵上他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去。
她的白兰香倾袭过来,盈满了他的鼻息。
那双近在咫尺的眉目如月色朦胧,又如远山清绝,而瞳孔里仿佛盛着黎明的晨露,秋波潺潺。
“阿涉,确定要我出去?”
她的语调里,更是充斥着一份对他心意的明了与玩丿弄。
这样的她,让吃过亏的温涉简直爱恨不决,不想接近又难以舍弃。
“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父亲的女人。”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但下一瞬,她灼热的气息扑洒在他的双唇上,那双端庄的眉眼撩人万分。
她毫不掩饰对他的引诱:“可我……也可以是你的女人。”
随着女人的音落,浴室里水花四溅。
原本坐在浴缸上的女人已经被温涉揽入水中,捞到了他的身前。
她白皙的月退分开,跨坐在他的双膝上,而她的双手也圈在他的脖颈处,姿态亲昵又纯洁。
她张唇微喘,喷洒出来的蚀骨兰香越发张扬。
温涉知道这一切是梦,但他此刻甘愿自己为慾沉沦。
纠缠在这深夜时分,越发难以割舍。
直至紧绷的一切,到了临界点,大坝的墙开始崩塌,里面的水倾泻下来,长久冲刷。
温涉是被冷醒的。
他看到自己依旧身处浴缸,刚刚的温暖自梦境散去后,一起从他的身
内被抽离让他抓不到一丝余味。
不知怎么他很想去见见宁若雪。
想着他起身跨出浴缸在一番简单冲洗后换上居家服走出房间。
未料恰好碰见了来敲门的贺星许。
他看到突然打开的门也懵了结巴着:“你、你好些了吧?”
“嗯好了。怎么?”
“就……这次犯事的毕竟是你小妈我一个外人实在不太好问责。”说着贺星许指了指一楼的下沉客厅“现在僵持在那呢。”
温涉垂眸一看俊眉蹙起。
只见宁若雪双手被缚着坐在地上垂着脑袋休息。看着就好像是朵高贵的白兰落在了泥地里。
温涉用手肘敲了一下贺星许压低声音:“她怎么睡在地上?”
贺星许一脸不可置信:“她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在乎她睡地上还是沙发呢?”
温涉不置一词顺着楼梯往楼下走径直去到沙发前。
他弯腰将熟睡的人打横抱起
而贺星许看着他的所作所为愣了下很想扯开温涉脸上的面具看看还是不是他。
他认识的温涉可不像是这样一个对犯错者如此温柔的人。那些凡是触及到他利益的他都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哪会像是现在这样的“母慈子孝”模样。
“她对你做的那件事你打算就这么揭过了?”
这个问题其实温涉也问过自己。
但回想起电梯里她求他庇佑的模样还是让他起了恻隐之心。
只是这个女人不太好把控哪怕之前再是温柔再是软倘若真被逼急了也是只会咬人的兔子。
他暗暗捏紧拳头有些犹豫。
是继续留着她还是杀鸡儆猴?
向来杀伐果断的人在此刻陷入两难。
——
次日天明窗外阳光和煦风平浪静一切都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