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后祁斯年先让律师离开,然后又拿出了这份补充协议递给她。
除了夫妻生活,还涉及一些双方在外时应一直维护夫妻恩爱形象之类的内容。
倒是不多,就五六条,但每一条不是让仲希然尴尬,就是让她脸红。
但好像也没什么过分的内容,都是夫妻之间很正常的东西。
她匆匆扫了一眼,确定没什么特别大的雷点后就签了字,祁斯年一脸平静地接过去,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连这页纸也没拿,但有个印象,所以婚后一直很配合祁斯年在外人面前当一个好太太。
当年签的时候其实是有一种轻微屈辱的卖身感,但现在再看,就莫名觉得有点狗血。
她用指尖把这页纸拎到祁斯年面前。
“这协议……真的是你写的吗?”
这么私密的东西他应该不好意思找别人代写吧。
一想到祁斯年把自己偷偷摸摸关在房间里敲出这样一份协议,仲希然就想笑。
祁斯年面不改色:“姜正写的。”
仲希然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祁斯年:“怎么不可能?他经常替我处理私事。”
仲希然冲他眨了眨眼:“姜正一个打工人怎么敢才写每周2次,这不是看不起你吗?”
祁斯年:“……”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祁斯年脸色有点不大自在,最后干脆破罐破摔:“我写的,怎么了?”
仲希然笑得肩膀颤抖,低头倒进他怀里:“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
祁斯年:“有那么好笑么。”
他虽然这么说,垂眸看了眼那张纸上的字,也没忍住笑了。
什么玩意儿,简直黑历史。
仲希然笑了好半天才终于抬起头,看向祁斯年,一看眼里就在打坏主意。
果然,下一秒,她捏住他的下巴——像他往常捏她时那样,声音娇滴滴道:“每周2次,哥哥也没做到啊。最开始结婚那几年,哥哥都不怎么回家呢。”
她凑到他唇边,“哥哥自己写的协议,自己签的字,怎么自己都没做到啊?”
她故意吹了口气,吹到祁斯年脸上。
手一路下滑,捏住了祁斯年衣领。
祁斯年看她。
仲希然用手轻轻拽了拽他衣领,拉长语调:“嗯?”
祁斯年微眯了眼,金丝眼镜片上折射了一点微冷的光。
“仲希然。”
“嗯?”
他手按在她颈后,稍稍低头,慢慢道:“我看你是欠艹。”
“……”
仲希然吓得立刻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祁斯年淡声:“跑什么?来,咱们好好算算这笔账,差多少次,我回头一次一次补给你。”
“那多不好意思。”仲希然皮笑肉不笑,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她不就开个玩笑,他需要这么较真吗。
仲希然又下意识去看那张婚前协议,发现她签的字十分潦草,而祁斯年签的字跟之前她看到的很不一样。
她见过很多次祁斯年签字,都是笔走龙蛇,像签名或者简写,有时候都认不出是他的名字,像一条波浪线。
但这个婚前协议,却是他一笔一划规规整整写的,祁斯年三个字很清楚。
因为是婚前协议所以故意这么签的吗?
仲希然连忙拿来先前那册厚厚的婚前协议,翻到最后签名的地方。
她的签名依旧潦草,祁斯年的——
她愣住。
祁斯年签名的地方是一片空白。
她连这页纸也没拿,但有个印象,所以婚后一直很配合祁斯年在外人面前当一个好太太。
当年签的时候其实是有一种轻微屈辱的卖身感,但现在再看,就莫名觉得有点狗血。
她用指尖把这页纸拎到祁斯年面前。
“这协议……真的是你写的吗?”
这么私密的东西他应该不好意思找别人代写吧。
一想到祁斯年把自己偷偷摸摸关在房间里敲出这样一份协议,仲希然就想笑。
祁斯年面不改色:“姜正写的。”
仲希然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祁斯年:“怎么不可能?他经常替我处理私事。”
仲希然冲他眨了眨眼:“姜正一个打工人怎么敢才写每周2次,这不是看不起你吗?”
祁斯年:“……”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祁斯年脸色有点不大自在,最后干脆破罐破摔:“我写的,怎么了?”
仲希然笑得肩膀颤抖,低头倒进他怀里:“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