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周围,对苏莱百般纠缠,有没有考虑过苏莱要怎么面对街坊的议论?”
“姐。”苏莱要阻止。
【你别戏多】
光幕也在阻止,提示音响个不停。
苏雁荷不受影响,继续说:“生日邀请卡,是不能当面给?想表现实力,是先把别人的工作机会毁了?有意思吗顾少?”
车子已经在发动油门,顾文绍转了视线瞥一眼苏莱,没做出回应。
“就要走了?“苏雁荷还在说,“我这感谢费要放哪呢?”
顾文绍留下一句“有病”,转过方向盘驶出车子。
“感谢费,不要了?”苏雁荷朝着车尾喊,一边把钱放回包里。
开玩笑,怎么可能给钱,就只是过一下甩别人钱的瘾。
余光瞧见苏莱的惶恐,苏雁荷挥了挥尾气,漫不经心地说:“没礼貌还不懂尊重人,你怎么认识他的啊?”
毕竟是男女主,站一块儿都能有特别的聚光,剧情全围绕他俩,可不像周诚,几个片段就能看到头。
之前光幕弹出过前文,苏雁荷没耐心看完,主要是看不下去,吃不下这种不好好说话的拉扯情节。
苏雁荷知道他们是因为流浪猫认识的,也知道苏莱并没有很果决在撇清和顾文绍之间关系。
“你怎么会知道……”苏莱想问苏雁荷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猫”和顾文绍找关系取消掉她的实习资格,这些事苏雁荷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在松市的人脉,强到你想象不到。”苏雁荷拍了拍她的包,“今晚才给顾文绍他妈量过身,赚了这些。”
苏莱睁大双眼,说不上的惊讶。
【少吹牛】
“不用太高看顾文绍,我倒要看看他的手能伸多长,还能让我失业不成?”苏雁荷不屑一顾。
往家里走,苏莱总是落后苏雁荷半步,总是低头看路。
苏雁荷总是气势高昂,步伐坚定。
大榕树下街坊随口打招呼,苏莱会把头埋得更低,苏雁荷尽管不喜欢他们也能大大方方微笑招呼一声“吃了吗”。
从来如此。童年到成年,这条走了十年的石板路上,她们的身影从来不变。
今天邓秀曼早班,很早就回来了,以为进门的是苏莱,正要骂苏莱丢垃圾丢到外太空。
看到一同进门的还有苏雁荷,邓秀曼立马变了脸:“雁荷回来了,三儿说,有客人接你去量身,哪的客人,稳不稳当啊,单独一个去到陌生人家里,能安全吗?”
“约在饭馆里见的面,给客户做旗袍,没问题的。”苏雁荷进门就瘫到客厅老木椅上脱鞋。
苏莱往餐桌那儿去看小妹的作业进度。
邓秀曼拿了拖鞋过去给苏雁荷换,坐到边上,神神秘秘低声说:“我听他们说,苏莱跟顾家的那个还在来往,你知不知道?”
“知道,刚才回来还碰到他们在路口,那辆车真抢眼。”苏雁荷可不掩着嗓音,大声说道。
那头的苏莱在紧张,脑袋埋得更低。
这边的邓秀曼不行了,蹭地一下站起来,冲苏莱喊:“好啊你,原来提袋垃圾出去跟人幽会!回头那些街坊说起来,又要来怪我没教好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说什么幽会呢,八字没一撇的。”苏雁荷接了一句。
由于苏雁荷态度散漫,揉着脚踝上被鞋带勒红的地方,邓秀曼左右看了看,有了自己的见解。
“别让那丫头抢在前头!知不知道!”邓秀曼的理解是,苏雁荷这么有底气,肯定能拿下顾文绍,用不着在意苏莱。
她告诫苏雁荷:“不知道那丫头耍的什么招数攀上顾文绍,你要盯住,妈对你有信心,你肯定比得过她。”
苏雁荷抬了抬眼:“妈,能不能念着点你女儿好?比起攀上顾文绍这种人,你不如寄希望在有一天我的赚钱能力会超过顾家。”
邓秀曼试图让苏雁荷小声点讲话,阻止无果,就转头看看那边的苏莱。
苏莱肯定只会埋头装作没听见,而苏雀兰装的一副奋笔疾书,实际上耳朵眼睛和手分开行动,偷听着呢。
“你一个女孩子,有赚钱能力做什么,嫁得好才是关键。”邓秀曼说。
“这是你那代人的想法,时代不同了,妈。”苏雁荷不仅不掩着声音,还提上换下来的鞋站起身。
邓秀曼说:“嫁什么人就能有什么命,哪代人都一样。”
苏雁荷朝她摇头,撇了撇嘴,不多做争辩。人和人之间的认知,会并存但不会变成共识,多说无益。
她朝餐桌那儿 过去,苏雀兰来不及藏起那张乱涂乱画的草稿纸,被抓了个现行。
“是不是偷穿我的鞋子?”苏雁荷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