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偷窥

    徐星星呼吸放缓,脖子僵硬,手触到一旁的小黑的手臂,紧紧握住,悄声开口:

    “我没看错吧……”

    小黑察觉出她的惊恐,身体向她身边稍移了一些:“没错。m.pantays.com”

    “那她……是蓉君的双胞胎姐妹?”徐星星心中仅存的唯物主义试图给出合理的解释。

    “若是蓉君姐妹,那为何蓉君的魂魄漂泊在外?”小黑难得没有嘲笑她的无知,“更何况,这人与蓉君魂魄的气息完全相同。”

    徐星星手握的更紧了:“那蓉君这是被夺舍了?”

    小黑刚想开口便见从一人从屋中走出。

    周无暇。

    此时他黑发披散,额上血迹明显,衣衫凌乱,赤脚在“蓉君”身边站定,持起她的一缕秀发轻轻嗅着。

    “蓉君”空洞的眼神瞬间变得悲愤交加,她反手一巴掌扇到了周无暇的脸上。

    “啪!”

    周无暇的脸侧在一旁,回过脸时,左颊已然一块红肿,但他恍若不觉,眸中尽是心疼:“母亲,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具身体,莫要再动气了。”

    果然是用了蓉君的身体,但……他喊她什么?他们刚刚的状态可不像母子啊。

    徐星星一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离我远些,我想自己静静。”“蓉君“冷然开口。

    “我都听母亲的。”周无暇忙向一旁挪动了些许,“今日听闻母亲怪我不在你净身前来看你,还请母亲莫要多想,不是我不想见母亲,是您医治时男子是不可打扰的。”

    见“蓉君”表情未变,他又接着讲道:“男子身上阳气太重,我若冒然在此,那移魂之法便会前功尽弃,还请母亲多忍耐几日,就快好了。”

    “蓉君”看他,目光凄然:“你因我害了多少人了?每日十二位女子皆因我身魂俱散,你就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愧疚?为何?”周无暇不解,“母亲身体欠安才会让我愧疚,那些卑贱的奴隶之命有什么可惜?母亲放心,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下母亲。”

    “可我不想活!”

    “蓉君”突然崩溃,声嘶力竭道,“几日了?我都数不清几日了?每日十二人,这么多人因我而死,我会下地狱的!”

    周无暇将她揽入怀中:“不会,母亲别怕,你我永远不会死,更不要说什么下地狱。”

    可“蓉君”仿佛听不见一般,时而呓语,时而癫狂,双手颤抖浑身瑟缩。

    周无暇见安抚无果,直接吻了上去,“蓉君”初时挣扎得更为厉害,甚至直接在他脸上抓了几道血痕,周无暇恍若不觉,只是一味亲吻。

    “蓉君”看见血痕眸中闪过不忍,后在周无暇的怀中慢慢安静了下来,他将她横抱怀中,口上却一刻未停,两人就这般缠绵着进了屋内。

    屋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留下百米外目瞪口呆的偷窥二人组。

    徐星星心中的恐惧早被这八卦冲击得荡然无存,她突然明白为何刚刚问小黑房中在干什么时,他莫名动怒了……

    察觉到自己还抓着小黑的胳膊,她瞬间觉得尴尬无比,想将手收回,却觉得很是突兀,于是尬笑两声,边说话边收手:

    “今日倒是没白来……”

    小黑看向她,眸光亦瞟到她收回的手,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他眉梢微挑:“星星指的是什么?”

    星……星???

    徐星星呼吸一滞,耳朵霎时发烫。

    这什么虎狼之词!!他以前就没喊过她名字,现在这此情此景他是要干吗??

    理智在一旁解释:人家只是喊你名字,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对吼,她被理智说服:都怪刚刚的真人亲吻秀,让她应激了。

    “我指得当时是收获良多!”徐星星清了清嗓子,“咱们再去看看别的地方?”

    “不听了?”小黑眉目含笑。

    小黑以前看她的眸光一向嘲弄讥讽,便是笑意也大都是用来挖苦的取笑,而现在他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因他的笑染上了几分往常没有的柔润,于是她刚刚才压制下的感官又瞬间炸毛,但气软人不软,她面色通红,梗着脖子道:

    “你陪我听我就去!”

    小黑看她那明明羞极,却还强行嘴硬的模样,竟觉得心中无端软到了极致,不知为何,他脑中突然掠过刚刚的画面,下意识般,他的目光移到了女子的唇上,女子的红唇状似樱桃,那尝起来是否也如樱桃般清甜爽口?

    他不喜水果,可这女子总将他当作宠物一般不时投喂,因频率不高,他也并未在意。

    前几日她看见祁府的樱桃,很是开心,自己吃了几颗又拿起一颗塞入了他的口中,他恍然想起她吃樱桃时手指上残留的殷红汁水,竟无端觉得口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