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鱼吃了的事,你忘了吗?”
“没忘。”
“池鱼娩把你演武场搅得不得安宁的事,你忘了吗?”
“没忘。”
“池鱼娩发帖子阴阳怪气你的事,你忘了吗?”
“没忘。”
“那你为什么!”
徐凌知道他想说什么,清隽背影一顿。他转身,神情淡的像一副洇开的黑白水墨。
白微不由得一怔。
“我伤了她,她卧病在床,我带药去探望,就这么简单。”
白微嘴张了张,话在喉头憋了许久才问:“你不会……看上池鱼娩了吧?”
乌浓细密的睫羽微动。
少年轻声道。
“我追求的只有剑术的至极之道,无心道侣一事。即便有,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池鱼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