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与自责。
“早知道这个小孩如此厉害，自己三人就不该出来惹是生非了。”为首的灰袍老者捂着胸口，艰难地喘着气，心中充满了悔恨。
“现在好了，我们三兄弟在人家面前，就是三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另外两人也是满脸的恐惧，他们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助。
“都怪我们，贪心不足，非要来招惹这个煞星。”其中一人小声嘟囔着，声音中充满了懊恼。
此刻的他们，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林清玄，心中祈祷着林清玄能大发慈悲，放他们一条生路。
“我问你们个事情，你们可要如实回答，你们三个可都是修炼之人？”林清玄眼眸微眯，神色平静却又带着几分审视，突然开口问道。
三人闻言短暂的沉默后，彼此相互对视，紧接着纷纷点头，动作间带着几分拘谨。
“那我再问你们，达到了什么修为境界？”林清玄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回荡。
“我们老大是元婴后期，我们俩是元婴中期！”两个大汉也赶忙说道，声音微微颤抖，像是生怕说错了什么。
林清玄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境界，在寻常的门派，甚至是有些偏远王朝，都足以算得上是强者。
在黎月王朝，元婴期的高手，那可是有资格成为家族供奉的存在。
可眼前这三位元婴期的修炼者，在自己面前却如同蝼蚁般，毫无还手之力。
林清玄看着他们畏畏缩缩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疑惑。
莫非，自己的师尊其实早就暗中传授了自己独特的修炼之法？
只是自己一直懵懂不知，浑然未觉其中的精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