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明的,是自己作品的复印件,早就送到省作家协会去了吗?
陈本虚还是自己当面,呈交给了石老师老师的哦。m.moxiangshu.com难道在石老师的那个环节,又出了什么事情?
要是省作家协会没有转上去,北京大学,也不会有陈本虚的联系方式,直接通知到陈本虚这里来了啊。
要是转上去了,那为什么,还要再来第二次?炒这个现饭。
自从签下了前面的那个协议书,陈本虚一时间,感觉到做什么事情,都是分外地不顺了。
整个单位,里面的每一个人,在陈本虚面前,都有了一些小小变化。那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觉,真的是让人五味杂陈。
不过人家既然要你做的事情,你又不能够不做。连问一个为什么,要这样子做都不敢,也没有机会。
陈本虚真的就想,什么人什么事情,也不要去管他了。就只是要一张车票,去到北京大学,考试他几天。能过,就过去。不能够过,就拉倒算数。
回来以后,实实在在地,当好一辈子的助理编辑。要是这个单位,以后真的不再要陈本虚了,那就听爸爸的话,回到老家沱江城去。
做一个实实在在的教书匠。那里的山清水秀,也是一个蛮好玩的地方。要是哪天死了,来参加追悼会的人,也要多一点。
可是现在考试的资格,在那里又都还是遥遥无期。眼前却又要去,盖这个章子。考都还没有开始,可这烦人的事情哦,一遭接着一遭就来了。
那要是以后真的考不上,上不了这个学,那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在陈本虚最痛苦的时候,同事覃作家,与众人不相同的是对陈本虚态度,却是没有任何改变的。一心一意地,支持陈本虚去考学。也是陈本虚最为深信的一个朋友。
他晓得,陈本虚在这事情上,还在犹豫了之后,马上就说:
“这一关,你想要躲,那是躲不过的。盖章就盖章,你就去,怕个什么?他难道会把你吃了,赶快拿去,盖了章子就是。
“要是你真的害怕,那我就帮你拿起去,盖了这个章子?现在的他,是已经和你撕破了脸。你以前的那些死做活做,人家根本就看不见了。
“你就算是割了鸡巴敬菩萨,费了力气又没有讨到好。现在就只有老鼠子钻竹筒子,一直到底地,往前面钻了。有什么害怕的。”
覃作家给陈本虚打了这么好的气,陈本虚的精神,仿佛就要好起来了一些。匆忙地又一次,整理好了复印作品,兴冲冲地,去找他敬爱的杨老师了。
杨老师全身放松,人半躺在长沙发上,流着尺把长的口水,做着他婆娘说的,是在构思什么通俗文学,与纯文学统一结合的小说。
见陈本虚敲门进来,人就有点吃惊。可是一听清楚了,陈本虚来找他的目的,慢腾腾地仰着身子,翻看着陈本虚的那些复印件。嘴巴里头在嘟哝着:
“什么什么,又是要我们单位领导,盖什么章子了?”
说着把那一叠纸,就丢在了陈本虚的面前,十分鄙夷样子摇了几摇。然后就随意往身边沙发上一放,抬起头来,又看看陈本虚,想了一下子,再做出大惊小怪样子说:
“这是一个什么北方城,又是一个什么鸟大学啊?这不纯粹就是,在扯什么鸡巴蛋吗?这不是什么,他娘的,店大欺客吗?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子来开我们地方上的玩笑?”
陈本虚一听,心里就有点奇怪了?就是要你帮着盖一个章子,怎么就说,人家会是开你什么玩笑?连什么鸡,什么蛋,什么鸟,什么娘的,也都一时间来了?
“是啊,你不好好地看一看。上一次吧,我给你那个什么,省作家协会,就寄过了你的作品,我不是给你,盖过了一次章子吗?”
上一次,陈本虚就是寄作品,真的是找过他,盖过了一次章子。
不过这一次,还是寄的那些作品,又得要再盖一次章子。只是人家对方,想要你这样子做,陈本虚当然不知其所以然。只有按他们的要求来办了。
这可是陈本虚争取,要去考人家的那个北京大学。而不是人家北京大学,找上门来,要你陈本虚的。陈本虚当然就只有,北京大学那边,他说要什么。
你陈本虚,就得给人家什么才行吧。
这个事情,还没有完结,他笑着看了陈本虚很久之后,又继续说道:
“陈本虚同志哇,你今天来得正好,我还正忙着,要找你呢。”
“有什么事呢。我天天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