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涟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再次活力满满地振臂一呼。
“大哥,我决定了,日后要争取让陆大哥对我改观,我定是哪里做的不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假以时日,陆大哥一定会放心把阿晚交给我的,你觉得呢,大哥?”
楚衡听的头都大了,干笑两声,“你觉得合适就行,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陆衍能对你改观,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阿晚。”陆衍站在船头吹着风,风拂过时,带着虞晚的发丝轻轻扫到他的脸上,淡淡的馨香钻入鼻尖,他看着身旁的女子,心里装的满满的,忍不住轻唤她一声。
“你又怎么了,我可再夸不出来一个词了,求你饶了我吧。”
虞晚现在一听到陆衍叫她,身体都应激了,生怕他再提出什么无理要求来。
陆衍闷声低笑,胸膛也跟着微微震动,这着实把虞晚吓得够呛。
立马往右跨了几步,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你笑什么,该不会又想欺负我了吧。”
陆衍鸦羽般的长睫垂下,扯了扯薄唇,溢出一丝叹息:“阿晚,为兄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呢。”
虞晚才不信他的鬼话,二姐姐说了,相信男人的话,会倒霉一辈子的,话本有个女子信了丈夫的甜言蜜语,挖了野菜十八年,最后郁郁寡欢而终,她可不想挖野菜。
“陆衍,你真的喜欢我吗?”
虞晚存了戏弄他的心思,故意娇软着嗓音,浅笑着歪头看向他。
陆衍不假思索:“心之所向,行之向往。”
虞晚指着平静的湖面,眉眼微动,抬手将头上的碧玉梅花簪取下。
“陆衍,你我打个赌如何。”
陆衍黑眸跳跃着兴奋的光,“阿晚想赌,为兄定当奉陪到底,只是赌什么,赌赢了有什么彩头。”
虞晚扬唇浅笑,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簪子扔到水中,眼神笃定陆衍一定输。
“陆衍,若是你能找到湖中的簪子,你这些日子所求的,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不离不弃,但你若是找不到,日后不许插手我和楚涟的婚事,怎么样,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