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俊朗的脸颊微微苍白,那封信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帐外。
王长湖拉住了王凌峰,对他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极低极低,说道:
“别去,川哥儿好像遇上大事了,我只在他身上看见两次这种情况,第一次是川哥儿娘死,第二次是川哥儿爹死。”
王凌峰眼睛涣散,轻轻收回脚步。
其实他早就发现四哥很不对劲,只是不敢上去询问,经长湖大哥提醒,他识趣的走到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就这般静静望着那帐篷。
铁牛无奈摇了摇头,他早就敏锐捕捉到王川的不对劲。
尤其是王川看信时,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
这无比熟悉的一幕。
他曾看见过两次,一次是刘大柱的死,另一次是李木田的死。
或许这便是成长的代价吧!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那种割裂感的悲伤,他深深体会过,甚至远超王川的痛苦。
“哎!王川,你是个好官,我也愿意给你卖命,你完成了我想完成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铁牛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西斜的太阳,脸上浮现苦笑。
甚至还带着一丝无奈和回忆。
王崖这位老实木讷的人。
此刻,正躲在营帐角落里,默默流泪,其实他们四人,川哥儿对他最好,经常带糖给他吃。
这份情谊他一直深深埋在心里。
他害怕,害怕给川哥儿招来麻烦,望着川哥儿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心头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