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放在我的名字前面,我说什么了吗?”
“也是,”月年衣想想也有道理:“那谁也别嘲笑谁。”
“……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我是真的......这怎么办?”月年衣走了半晌,突然开始焦躁起来:“解决不了啊。”
江溪雪话音也有些无奈:“深夜练字,天明起床,难怪秋茗师妹能趴在桌上睡觉。”
月年衣简直是没法理解:“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师妹眼下一片青黑,这得养多久才能养回来?”
“不睡觉弄得自己这么难看简直亏大发了!”
江溪雪:“这话别去秋茗师妹面前说......不过是有点太着急了,给秋茗师妹转移一下注意吧。”
月年衣好奇:“怎么做?”
江溪雪叹气:“师妹就像话本里的主宰,心思难猜,一切成谜,话本里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所以我们要先找到师妹心中的顾虑。”
月年衣悟了:“不愧是你啊江溪雪,书读得多就是这点好,你继续说。”
江溪雪摸了摸下巴,十分冷静:“或许师妹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或者有什么烦恼,致使她睡不着觉......只能练字修炼。”
“啊?”月年衣觉得有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那你说怎么办?”
江溪雪思索了一会儿,开口。
月年衣听着听着,眼中光芒大盛:“江溪雪,聪明啊。我理解师父为什么总是夸你了!”
江溪雪谦虚道:“比起你那是聪明一些。”
*
秋茗醒过来时,已是次日,她起身坐在榻上,十分不清醒,想不起来自己昨夜是何时睡的。
等走到屋外开始练舞,才想起来,好像是师兄在教认字时就觉得头有些晕。
糟了,秋茗身子僵住,师兄肯定不高兴。
今日打坐心神不宁,秋茗还没把吸纳的灵力转化,就散了。
不过没打坐多久,房门就被敲响。
此时离午时还久着,秋茗疑惑地去开门,看见了两位师兄。
“你别说早起的感觉也不错,”月年衣笑道:“师妹早啊。”
江溪雪:“秋茗师妹早。”
秋茗困惑地看着两人:“师兄早......今日怎么......”
月年衣眨眨眼:“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秋茗“嗯”一声,有些好奇:“什么日子?”
月年衣用眼神示意江溪雪:“就是......是什么日子呢?”
江溪雪无奈接话:“寒烟山一月一度师兄妹玩乐日。”
“一月一度?”秋茗惊讶:“可是上个月和上上个月好像没有这个日子?”
江溪雪面色一僵。
月年衣连忙找补:“因为这是这个月才定的节日。”
秋茗:“是师尊刚定的吗?”
月年衣和江溪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对。”
师尊又找师兄们了......
秋茗明白过来,点头:“那今日要做什么吗?”
江溪雪:“打牌。”
月年衣:“嗑瓜子。”
秋茗:“?”
“噢噢,”月年衣赶紧道:“就是边嗑瓜子,边打牌,对吧江溪雪?”
江溪雪:“……对。”
过了一会儿,秋茗看着月年衣拿出来放在桌上的一大袋瓜子,陷入沉思。
“月年衣,这里有多少瓜子?”江溪雪连吐字都有些艰难。
月年衣已经开始磕了起来:“不多,十斤而已。”
“出去磕吧,”江溪雪最终还是选择尊重他:“别把师妹的房间弄脏了。”
于是三人转移到了室外。
围着屋外的小圆石桌坐下,一整袋瓜子放在桌上几乎把整张桌子都盖住了。
“这些瓜子今日都要磕完吗?”秋茗小声问。
月年衣飞速地磕着:“尽量吧。”
“不可以,”江溪雪拒绝:“会把牙磕出豁口的。”
正在嗑瓜子的月年衣动作停住了:“你说的好像有道理,”他指尖一动,瓜子瞬时少了大半袋。
“那就两斤,”月年衣道:“剩下的以后再说,有机会说不定可以把师父拉过来一起磕。”
秋茗默默拿起一把瓜子跟着磕起来:“师尊是因为喜欢嗑瓜子所以定了这个日子吗?”
“也不......”月年衣刚要解释,察觉到江溪雪的目光,改口:“是啊,师父可喜欢嗑瓜子了,天天都磕呢。好了不说这个,江溪雪你分一下牌,我手有点忙。”
最开始是江溪雪和月年衣教着秋茗怎么打牌,然后秋茗差不多会了,三人打牌也算有滋有味。
虽然主要是瓜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