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的哥哥死了……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的哥哥死……?我好后悔、我好后悔……”
“如果我不存在的话,我的妈妈不会死,我的哥哥也不会死……那个家……那个家也不会、也不会——”
“忍冬,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呢,我会陪着你的,你就别再去想那些人了,好不好?”
张禅遗面色严肃,道:“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该死的!忍冬,别再自责了。”
“你不能让你自己光明的未来,因为这些人而止步不前啊。”
“忍冬,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会没事的,好不好?”
“我、我……”
山忍冬抬起头,她流着泪看向张禅遗那双过于美好的眼睛。
她不得不又低下了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颤抖:“对不起,禅遗……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我那样假情假意地哭泣,为什么禅遗你却总是在真情真意地安慰我?
因为你可怜我吗?
可是禅遗啊,我真的做不到,我这一生,都被我的母亲给拴住了。
——我要为她报仇啊!!我要为她报仇啊!!!!
那些可恨的、比我还该死的【畸形种】,我一定会血刃你们、我一定会!!!
我一定会挖出你们的心脏,喝下你们的鲜血!!!
我要让你们看好了,这些被你们一辈子当作【商品】、当作【容器】的,永远比你们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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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队长,有人按门铃。”鱼元香朝还躺在床上的唐溪芹喊道,“要去开门吗?”
“你朋友?”唐溪芹放下她手里拿着的书,疑惑问。
“不是啊。”鱼元香摇摇头。
“你大爷的,那不就是【舞会】的邀请函吗?”唐溪芹白了她一眼,“你还真是上瘾了?”
“听山忍冬说,你上次去完【舞会】回来之后就一直念叨着还想去。”
“【舞会】到底好玩在哪里了?真是搞不懂你。”
“叮咚。”“叮咚。”“叮咚。”……
“因为打架很爽啊,队长。”
鱼元香眨眨眼,见唐溪芹不再阻拦,冲出门 拿起邀请函就又冲了回来。
“平时都要好久才能打到一次【畸形种】的,我实在手痒痒啊。”
“反正我不去。”唐溪芹翻了个身,说道,“你最好也……咳咳,你想去就去!”
“队长,你最近不是被禁赛了吗?”鱼元香凑过去,拍拍裹在被子里的人,小声问,“和我一起去【舞会】训练一下吧?”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舞会】是——”
“等等,你前几次可没有对我这么殷勤吧?这次这么反常,说吧,想求我什么?”
唐溪芹一下子就点中了鱼元香的小心思。
鱼元香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平常脾气总是很暴躁的队长这次竟然还会问她到底是什么事。
“队长,明琳大概率也会被选中,所以我想顺便去保——”
话还没说完,鱼元香整个人就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抱枕给盖在了床上。
“你大爷的!”唐溪芹突然怒骂出声,“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了!这才过去几天,就又要见面!!!烦死人了!!!!”
“队、队长,你和明琳唔唔唔唔??队长,这都过去一周了,你是和她、发生什么了吗?”鱼元香艰难推开抱枕,问道。
“我就是、就是叫她不要再跟山忍冬来往了啊!”唐溪芹气鼓鼓地捶了几下她抱在身前的抱枕,道,“她不听,还气我!”
“那队长,你想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我又不吃凉拌菜……”
“嗯?队长你说什么?”
“!!!”
“你听岔了吧?!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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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来了!”
“吱呀。”
“哎……没人?”
明蛟最近总是生病,头也晕乎乎的,一时间倒还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明蛟,快看看你的信箱。”
“信箱在……有人给我送信吗?”明蛟跟随着这个陪伴她许久的天音的指示,缓缓挪过去打开了信箱。
——一封她似乎见过的信,正端正地摆在信箱的正中央。
“是的,明蛟,这是我送给你的第18封信。”
“你……?你为什么要给我送信啊?”明蛟很不解,但她还是拿起信回了房间。
明蛟把信封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