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聊了这一句,再没有理过他。
她先在房间内摸了一圈,并没有摸到皓宴身上类似的莲花状的白玉,掠到屋内铜镜前,见到镜子内映照的还是她自己的那张脸。
她回御灵门吃了就睡,还不知道故渊把她外在搞成什么样。但她现在,一句话也不想同他说。
他进了门就站在门口不动,目光跟随她到房间各处,此时林池鱼走到他面前,冷言道:“让开。”
故渊顺从侧了侧身,眼睛瞥过她缠着白纱的脚腕,冷呵,“逞强。”
林池鱼没理他,推开门往外走。
故渊:“……”
他也跟着她出了门。
她又把除大殿以外的地方转了个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还有月宫外和大殿没找,若再没有,就是在人的身上了。
她想着,一转身,故渊斜靠在道路尽头的红墙边,“找什么呢?”
林池鱼掠过他朝宫门走去。
故渊,“……”
他一直都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前世只要她不回应他他便发着火跑了,林池鱼在等他自觉被拂了面子受不了回去,谁知他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她走哪他跟哪,到现在都没有想要回去的表现。
明明随时能走,偏偏不走,就跟鎏月明明看出来她不喜欢故渊,非要逼着她亲他再反击一样,林池鱼搞不懂每一只魔的思维。
她加快脚步,走到宫门前,手放上长栓,自头顶虚空传来一道柔媚的女声,“宵禁了,不能出门,明天再说吧。”
林池鱼抬头,才发现天空中挂着一轮不甚明显的红月,与红色天幕几乎要融为一体。
她放弃出门的想法,转而望向大殿。
殿内烛火通明,红香缭绕,看起来准备夜歌达旦。
鎏月说了不能擅自闯入,现在看来,也像是说给她听的。
只能明日再行动。
她转身回去,身后没了人,林池鱼以为 他终于受不了回去,回去的步子都轻快了,推开门,看见坐在椅子上等她的故渊,嘴角平了。
他预料到她会把他关在门外。
故渊看向她:“回来了。”
林池鱼不答,掠过他往床边走。
屋内只有那一张像婚床的床,没有靠墙,四周重幔叠帐,感觉稍有动静就能摇起来。
林池鱼坐上去的瞬间,床榻下陷,立马轻轻摇晃。
林池鱼:“……”
她拢上床幔,和衣侧躺。
故渊默声走过来掀开床幔,也躺了进去。
林池鱼抱着被子滚下去,被故渊半截抓住,她反肘挣脱,又被他眼疾抓摁了回去,灵息绕在他指尖,瞬间缠住她,将她牢牢锁缚床上。
林池鱼瞪他,攻击力不减,床“咯嗒”着来回摇晃。
故渊捏住她的脚,“消停些。”
他故意加大力度,林池鱼嘶了一声,抬脚朝他的胸膛踢,只可惜没踢到。
那只踢人的脚被故渊施灵锁住,另一只被他握在手中,再动弹不得,然而这种微微张开双腿的姿势更令她羞愤。
“故渊……唔……”
“别这样喊我。”
他躺在她身侧,伸手捂住她的嘴,被她一口下去咬得又撤回手。
“你哪根筋搭错了,真被这香……”
“别说了。”也不管她咬不咬,他又捂上她的嘴,扯过被子,自上方俯身贴近,林池鱼突然沉默。
他的唇擦过捂着她的那只手,落到她枕边耳畔,“现在怎么这么无能,连外面有人在窥视都察觉不到。”
“想找你那破东西就消停些。”
林池鱼瞪着他,但安静了。
“叫我叫的好听些。”故渊又捏上她的脚踝。
“故渊!”林池鱼涨红了脸。
“不是这样的。”故渊把她脚踝上的绷带解开。
“住手!”
他没有听,指尖轻轻拂过伤痕,酥麻难忍的痒意传来,林池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身被束缚着,只能用眼神杀人,收效甚微。
“故渊你堂堂…别做流氓行径!”
他解开她另一只脚腕的绷带,同样的感觉,他却没了下一步动作,侧躺回她身边,伸手又捂着她的嘴,任她的声音呜咽破碎,贴着她耳根轻道:“你看清楚形势,现在是我占上风,若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也是可以的。”
“再叫两声,等他们走。”
林池鱼不叫了。
他们靠得距离很近,又是另一种方式望向对方,林池鱼浑圆的眼睛没有波澜,平静注视着他,故渊微微偏移了目光。
烛火抖动,如风中残叶,轻轻一颤随即熄灭,屋子被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