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手冢答应了,他也没空。
“本大爷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帮你付钱?”
如果是熟人,他抬抬手就能帮的事他一般不会拒绝,毕竟这些事于他来说确实就是抬抬手指就能解决的。
但他和这个越前龙马今天才见第一面,而且他对越前龙马的初见观感可不算太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某只狐狸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他敢确定他要是这会儿答应了,某狐狸就要大闹特闹了。
狐狸的场子不能随便砸。
“叫你父母送钱过来吧。”迹部收起手机,双手抱肩,“那台相机的收据单在我这里,然后再谈一下精神损失费。”
虽然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其实就是扯淡,但大爷还是配合着狐狸的剧本表演了。
越前龙马的脸终于沉了下去。
井上守终于忍不住说道:“他爸爸可是在霓虹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
“有头有脸啊,那正好。”迹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直接给出了两条选择题,“要么现在去警局解决,要么为了他那个有头有脸的父亲,你去把那些围观看戏的都送走。”
井上守选的是第二条,毕竟这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个学校的选手在比赛之后整齐地上警车,容易让不明事实的人传播非议。
电话是越前龙马自己打的,而这个时候井上守还大肆宣扬了一波越前龙马的身份。
什么身份?越前南次郎的儿子。
当迹部见到那个被霓虹的媒体吹上天的越前南次郎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惊讶,也没有多少好奇。
但是他身后的队友们却都是一副幻灭的表情。
“哎呀呀,我家的小兔崽子给大家添麻烦了吗?”
随着轻佻的语气出现的,是一个穿着灰扑扑的僧袍,胡子拉碴和睡歪的短发,脚上还踏着木屐的男人。
他佝偻着腰把手缩在宽大的袖子里,脸上还戴着一副只能遮挡住眼眶的黑色镜片的眼镜。
猥琐,还有点像变态。
越前南次郎给在场所有人的第一印象,超乎寻常的统一了。
哦,有个脑残粉例外。
“南次郎先生!”井上守激动的迎了上去。
“南次郎是谁?我不是南次郎~”越前南次郎用着奇怪的口音说着,“我只是个路过来送钱的和尚~”
井上守有些无奈:“南次郎先生,您别玩了,龙马他都被别人欺负了!”
“哦?”越前南次郎把那副滑稽的眼镜往下拉了下,视线看着前面一脸不爽的越前龙马,“他看着倒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
“这位不知名的记者,说话也要有道德,特别是你这种要撰写文稿发表的职业。”
迹部看着井上守,脸色微冷:“如果一个记者在平时就习惯颠倒黑白,那你的职业素养也需要核查一番了。”
“我说你那么费心也要先把那些观众送走呢,原来是为了张口污蔑的时候没有第三方人的反驳吗?puri ”仁王半边身靠着迹部,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叫欺负?他把我们雅治的相机砸了才叫欺负!”丸井张口就来,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就不能客气!
“就是就是!”慈郎跟着点头。
桃城双目一瞪,当下跳出来指着他们喊:“喂!你们别乱说啊!越前只是碰了他一下,他自己没拿稳才掉的!”
“什么叫碰一下?他没事碰别人干嘛啊?!”丸井拉起仁王的右手就把他的袖子往上捋,“雅治的手都被他抓红了!”
然而仁王的右手干干净净,他淡定的抬起左手伸过去,“是这只手。”
丸井都不带停顿的换了只手捋袖子,此时戏瘾正佳,他指着仁王左小臂上的红印,声情并茂、满脸愤恨:“你看吧!这就是碰一下?他都把雅治掐红了!”
迹部蹙起眉头,他拉起仁王的左手查看,上面的印子确实是抓上去的。
仁王见迹部好像认真了,连忙扯回自己的手,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刚才自己抓上去的啦,puri ”
仁王因为很少晒太阳,皮肤有一点点病态的白,所以很容易留印子,但也消得很快,再加上越前龙马也没有用多大的手劲。
仁王只是见丸井的戏瘾上来了,就配合了一下。
越前南次郎看着面前吵起来的学生,视线左右横扫,最后落在了越前龙马的身上。
越前龙马双手抱肩,面色不耐。
越前南次郎微微皱了下眉,这个儿子从美国回来后性格忽然就变得强势了。
而且网球的实力也不知为何上涨得过于迅猛,他现在都有些摸不清越前龙马的实力上限了。
而且越前龙马现在也不愿意和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