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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金慈是为了给他一点空间让他修补情伤。每天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的优秀弟子心里想的怎么净是这些没理头的?楚卧云郁闷极了。
道筝飞没影了,楚卧云却不敢从礁石后转出来,而是去了那个除了龙邪之外,没人知晓的小岛。脑子里纷繁复杂的思绪让他身心俱疲,快日落的时候,才飞回了雾随岛。
木樨堂内,擦桌子的金慈眼睛一亮,马上凑过去:“师尊,你怎么大早上出去了,御灵殿派人传话,说……”
“为师知道了,”楚卧云按住他的肩膀:“现在,你去御灵殿传个话,就说为师内伤积郁,心情又低落,恐怕旧疾复发,打算闭关三年,请掌门师兄来岛一叙,就说我有机密要务要在闭关之前告知掌门,务必请他单独过来。”
“是,师尊。”
岳夷君到的时候,黑夜完全降临,整座岛屿静谧又森冷,仿佛被一团黑雾笼罩。
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酝酿。
一灯如豆,木樨堂里空无一人,岳夷君心里爬上一层不详的预感。早间,楚卧云牧离尘姜珏和离歌次身四人都缺席,那个阵法也无法进行,已经惹得他不满。日暮时分,圣虚子又请他单独来岛,装神弄鬼,神秘兮兮。
但他是化神后期修士和逍遥宗掌门,生来自负,完全没有料到他不省心的师弟敢对他做什么。
突然,掌门双眉一动,一道白色细丝从门缝伸进来,眨眼便将他的身体缠绕得 紧紧的。单侧门慢慢打开,门外站着一个人。
“师弟这是何意?”岳夷君一动不动,语调一如既往地威严。
“师兄,我来找一个真相。”楚卧云跨进门槛,关门,背着岳夷君道,“你真的,要我的内丹吗?”
即使到现在,楚卧云依旧怕他师兄,无关他的掌门地位,这可能是从原主骨子里生长出来的,经年积累,对一个人彻底无法抹去的印象。
岳夷君没有丝毫被揭穿的尴尬和歉疚,只道:“你知道了?”
楚卧云点头,大着胆子正视他:“七星渡灵阵只是个幌子,您的真实目的,是我,对吗?”
“那又如何?你成日里乱跑乱逛,要是圣阴丹在你手里丢了,你要如何向逍遥宗一百多代先辈交代?”
楚卧云点点头:“果然是这个理由”
“你要是听话,何必受这些苦。”
“我是有错,但您……”
岳夷君打断:“你就打算这么跟本座说话?”他看了看绑着自己的法术。
“对不起了掌门师兄,”楚卧云冷道:“只有捆着您,咱们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
“哼,竖子猖狂!”岳夷君手臂发力,金灿灿的光芒流泻,额间的掌门纹章发出紫色光芒,楚卧云感受到化神期修士的恐怖灵流。
但是,在捆着他的白线本该被挣断的刹那,金光却突然消失了,岳夷君总算体会到不对劲,怒目道:“你……对本座下毒?”
“雾随岛还在我掌控下,师兄还是当心点好。”
岳夷君想起岛上萦绕着的烟雾居然是黑色的,只不过刚才天色昏暗,他没有看得仔细,也没有多想。以他的修为阅历本不该疏忽至此,只不过,在自己的门派里,压根就不会往那方面想,才吃了个大亏。他的脸色一下子沉得铁青。
“师兄莫担心,我不会对您怎么样的。”楚卧云走进几步:“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即使受人牵制,岳夷君也没有失了掌门人的气度,走到木樨堂首座前坐下:“说!”
楚卧云苦笑:“您连剔丹阵都为我准备好了,是真的要我死吗?”
岳夷君没正眼看他:“今时不同往日,阵法经过几次沿革,虽会对你的身体带来一定损害,但能有八成几率,保住你的命。”
“那还有剩下二成几率,可能会死,是吗?”
“有本座和离歌在,会出什么事情!”岳夷君不满地喝道。
“好,就算我不会出事,那您何不据实相告?反而要巧立名目骗我过去。我难道会反抗您的命令,拒不接受吗?”楚卧云不卑不亢地申辩。
岳夷君顿了顿,叹气道:“你不会吗?那为什么叫你在御灵殿闭关。你却不听话地跑出去。”
原来还是之前的骚操作毁掉了本该有的信任,楚卧云自己也有责任,便也不好多说。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那张尘封已久的字迹,递到岳夷君面前。
“关于这个,您有什么话要说吗?师兄?”
岳夷君困惑地用眼光一扫,目眦尽裂,虚空中有只手臂遏住了他的脖颈。
“你……这……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