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摇摇欲坠。
那鲜血,竟隐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金色,在昏暗的地洞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师兄!”
“师兄你怎么了!”
花灵和老洋人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鹧鸪哨。
“啪嗒!”
那颗假的雮尘珠从鹧鸪哨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鹧鸪哨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角不断溢出金色的血液,触目惊心。
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向后倒去。
“师兄!”
花灵和老洋人死死地抱住鹧鸪哨,不让他倒下,两人眼中满是惊恐和担忧,声音都带着哭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鹧鸪哨兄弟怎么突然吐血了?”
“那血……怎么是金色的?”
红姑娘满脸疑惑,指着鹧鸪哨嘴角的金色血液,惊疑不定地问道。
红姑娘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墓室内,原本就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每个人的心都沉甸甸的。
陈霄开口:“是格拉玛族的诅咒。”
陈玉楼眉头紧锁,他博览群书,却从未听说过这种诡异的诅咒。
他看向陈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陈霄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解释道:“这是扎格拉玛族特有的诅咒,族中但凡年满四十岁的人,血液都会逐渐变成黄色,最后全身血液凝固而死,无药可医。”
“而雮尘珠,则是解除诅咒的唯一希望。”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上。
“怎么会这样……”
花灵的眼泪夺眶而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鹧鸪哨苍白的脸上。
她紧紧地抱着鹧鸪哨,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哽咽:“师兄,我们千辛万苦,历经生死,好不容易才找到雮尘珠,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假的……”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老洋人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他仰天长叹,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
他先后见证亲人离世,陈霄之前所说的诅咒,是真的!
而他们费尽心机找到的雮尘珠,却只是一场空欢喜!
陈玉楼看着昏迷不醒的鹧鸪哨,心中也是一阵惋惜。
他与鹧鸪哨虽然相识不久,但两人惺惺相惜,早已将对方视为知己。
如今看到鹧鸪哨遭受如此打击,他心中也感到一阵难过。
“这扎格拉玛族的诅咒,也太歹毒了!”
罗老歪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怒火。
陈玉楼看着昏迷不醒的鹧鸪哨,心中也是一阵惋惜。
他与鹧鸪哨虽然相识不久,但两人惺惺相惜,早已将对方视为知己。
如今看到鹧鸪哨遭受如此打击,他心中也感到一阵难过。
“这扎格拉玛族的诅咒,也太歹毒了!”
罗老歪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娘的,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放的假珠子,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陈霄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他默默地走到那颗假的雮尘珠前,弯腰将其捡了起来。
这颗假的雮尘珠,制作精巧,不注意还真以为是雮尘珠,只是这珠子对破解诅咒毫无作用。
他之所以捡起它,只是因为,这是能够镇压气运的宝物。
“江湖有路,后会无期,走了。”
陈霄对着陈玉楼和鹧鸪哨拱手,转身向往外走去。
夕宝闻声,立刻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个纵跃,稳稳地落在了陈霄的肩膀上。
一人一蛇,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
红姑娘看着陈霄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不舍,有失落,还有一丝淡淡的怅然。
“红姑娘,你怎么不跟上去?”
陈玉楼不知何时走到了红姑娘身边,轻声问道。
他看得出来,红姑娘对陈霄,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红姑娘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他有他的路要走,我有我的使命要完成。”
“我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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