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才是真好看,我今天一看就觉得不简单,看着……像是老物件吧。”对面的女士指着郑太太手指上的一枚戒指。
“可能是吧,我对珠宝这些没研究。都是儿子给搜罗回来让我戴的,我也是打开盒子,遇到什么戴什么,随便弄一弄。”郑太太笑着挥挥手,那碧蓝色的珠宝戒指在空中划动,与窗外照进来的光影相遇,更是熠熠生辉,璀璨华丽。
“还是郑姐命好,有那么好的一个儿子,又帅又能干的高材生,还孝顺。唉哟,真是羡慕死我。”对面的女士一边摸牌,一边说。
“是呀是呀,我就拿郑少爷跟我儿子说,他但凡她有人家一半的能耐,我做梦都能笑醒。郑姐,你跟我们说说,怎么才能教出那么好的孩子呀,我们也学学。”旁边的女士一如既往地加紧接话。
“唉呀,什么教不教的,我从小都没管过他。他爸工作忙,我呢天天在家闲着也就是弄点花花草草的事儿,他上学呀,学兴趣爱好,到后来留学工作呀什么的,打小就自己拿主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不催,也催不得。这不,今天说好让他过来一起吃饭,这都天黑了,还不来,我也懒得管。”
“唉哟,那还真是郑老和您基因好,才能有这么好的儿子。”
“是呀是呀……”
麻将桌上一唱一合地上演着吹捧戏码,文雅实在不知道如何插话,只能在有人看向自己时笑一笑附和,手上就机械地摸牌上牌,听着旁边柳清兰在旁边小声的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