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看向阿福，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阿福被叶辰看得有些心虚，眼神躲闪。
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脚下的树枝被阿福踩得咔咔作响。
叶辰收回目光，手中内丹一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则是依然沾染蛇血的匕首。
阿福还未反应过来，脖颈便传来冰寒之际的感觉。
“阿福，看在之前你救我一次的份上。”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有什么瞒着我？”
匕首的寒意贴着皮肤，阿福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去见阎王了。
他哆嗦着嘴唇，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大侠，小的……小的不明白您，您说，说什么……”
叶辰轻笑一声，那笑声在阿福听来却如同催命符。
“不明白？”
“阿福啊，一开始，我或许还会信你这一套。”
“可这一路走来，我们一同经历了多少危险？”
“你是贪生怕死不假，但你也因为之前那些事情改变了许多。”
“怎么这次说起前路危险，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阿福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他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说起。
而叶辰见阿福依然不说话，眼神越发冰冷，脸上的笑容也肉眼可见的减少了起来。
“阿福，你听好了，我现在不杀你，有两个原因。”
“第一，你还有点用，可以给我带路。”
“第二，你之前在蟾蜍那里救了我一命。”
“但如果你再继续装傻充愣，这路，我自己也能找到。”
“至于你的救命之恩……我救了你三四次，早就还清了。”
“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叶辰的声音像是裹着冰碴，每一个字都砸在阿福的心上，让他如坠冰窟。
他明白，叶辰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听……听懂了，小的，小的都听懂了！”
阿福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哦？既然听懂了，那就说说吧，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叶辰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阿福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