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洗脚

,便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白渊他不行吗?”

    谢暮云急中生智:“当然不是,只是我最近学业繁忙,抽不开身。”

    “这哪行啊?”叶言之叫了个老仆过来,对着白渊说:“这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仆,叫老蔡,以后你跟着他多学点规矩,学学怎么伺候好妻子。”

    谢暮云推脱半天,可都没推脱掉,只好带着老蔡回了院子里。

    白渊回到自己的屋里,老蔡面露神气的说:“姑爷应该和小姐住一个屋里头,方便早日生下孙子。”

    他吩咐下面的人把白渊的东西都搬到了些谢暮云屋里头,白渊站在门外看着,却是无能为力。

    在谢暮云屋里,三人面面相觑,直到谢暮云开口:“你先下去吧,我和夫君要睡了。”

    白渊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可老蔡还是不肯放过白渊:“姑爷,就寝前要给小姐洗脚。”

    “不用了,我不爱洗脚。”谢暮云立刻阻止,若是白渊给自己洗澡,光是想想都毛骨悚然,怕是不知道事后又怎样毒害自己呢。

    “小姐,这是规矩。”老蔡不容拒绝的说。

    这时李庆已经拿好一盆水进来了,盆上还搭着一条毛巾。

    白渊这时却是很自然的拿过水盆,放到床塌边,用略带温柔的嗓音说:“娘子,过来吧。”

    谢暮云有点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谢暮云                                                也只好到床塌边坐下。

    白渊蹲下来伸手帮谢暮云脱鞋,谢暮云却阻止道:“我自己来。”

    谢暮云从来没有人帮他洗过脚,她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当脚叫放进温水里时,谢暮云感觉水中的热气传到了全身,白渊在将水往脚踝上淋。

    谢暮云的心跳开始不由的加快,水中的雾气飘上来,模糊了谢暮云的眼睛。

    白渊伸手搓谢暮云的脚背,她的脸烧的通红,额间还有汗细细的流出,完全没注意到老蔡已经走了。

    谢暮云看他的后脑勺发带坠入水中,便将发带拿出水中,不料他却起身慢慢逼近,在谢暮云的耳边充满磁性的说:“娘子,舒服吗?”

    谢暮云手里攥着他打湿的发带,任由它浸湿了一角衣裙。

    白渊起身把门关上,谢暮云手中的发带在手中划过,手心却留下了滚烫的温度。

    谢暮云才想起来正事,她起身拿出白色小瓷瓶,往窗外撇了撇,确定没人了才说:“你上次的药粉应该也用的差不多了,我今天再买了一瓶给你。”

    白渊接过手中的药瓶,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

    谢暮云这才想起来他自己也好像是对药理有所研究的,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白渊躺到谢暮云的床榻上,双手中枕着头部:“原来你送我药,打的是这个目的。”

    “也不全是。”谢暮云心虚的道。

    “说吧。”白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谢暮云熟络的坐在他旁边:“你明日可以帮我去写招聘记录吗?”

    “明天我打算去润福堂对门招聘。”

    白渊撑着头侧身往谢暮云靠:“我为什么帮你?”

    谢暮云想站起来,可不曾想衣裙被他压住,一个不留心摔在了地上,打翻了地上的洗脚水,半件衣服都湿透了。

    白渊连忙上前扶起她:“没事吧。”

    谢暮云看到他关切的眼神,她扶着白渊的手臂艰难的起身:“没事,我去换套衣服。”

    谢暮云回来后,发现地上早已收拾干净了,便对白渊说:“要不你睡床,我睡地上吧。”

    “明天我跟你去。”白渊好像在思考什么。

    谢暮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是因为夜晚太安静了,还是因为白渊在身边的床上。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谢暮云出去一看,发现有个黑衣人正四处张望。

    “你是谁?”谢暮云叫道。

    可黑衣人径直的往谢暮云的方向冲过来,像是见到仇人一般。在萤火虫的照耀下,他手上拿着亮晶晶的东西,像是匕首。

    谢暮云意识到自己有危险,立刻进回房间,反锁上门。

    她跌跌撞撞的去床上叫醒白渊,她上前去床榻摸索,却摸不到白渊的身体,床上空无一人,只剩了张被子。

    门口的黑衣人正用力的撞门,一下一下让谢暮云更加恐慌,她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砰”的一声,黑衣人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