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毒发?

去,还不小心碰到门框上了。

    谢暮云立马去把门反锁上,转身却又撞上了白渊,他手撑在门后,在谢暮云的耳边小声的说:“娘子想怎么恩爱?”

    谢暮云知道他是在逗玩自己,可还是脸红了。

    她从他手臂下钻出来,拿起那叠字递给白渊:“我想你帮我重新抄写一下,写成大家都能看懂的字。”

    白渊接过谢暮云的那叠鸡爪一样的字,还不忘嘲讽一番:“我就没有见过有人能把字写这么丑的。”

    谢暮云忍住不对他发火,转向另一个话题:“你怎么会读的懂我那个世界的字?”

    白渊拿起一张白纸就开始“抄写”:“我师父教的。”

    谢暮云好奇的将脸贴在书桌上,看向写字的白渊:“你师父是谁?”

    白渊顿了顿手中的笔,又继续写道:“我从小就被白家送上山,有师父照料我才得已长大成人,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那你师父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吗?”谢暮云猜想道。

    “嗯。”白渊翻过一页纸。

    *

    阳光散满大地,今日没有雪,可却有寒风凛凛。

    谢暮云起来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又睡到了床上,难道自己又梦游了?

    谢暮云小心翼翼走出门外,生怕吵醒白渊。打开门后,发现李庆已经拿着书箱站在门口了。

    谢暮云对李庆提醒道:“我夫君还没睡醒,你们不要进去吵醒他。”

    李庆识趣的点点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谢暮云:“小姐,今日你无论如何都要去学堂了,夫子说你再不去学堂,就要跟御史大人告状了。”

    谢暮云对这个“母亲”还是有些惧怕的,便拿起了书箱往大门的方向走。

    竹                                                林中读书的声音传到谢暮云的耳朵里,她在竹林外慵懒的散步,好似里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在寒风中遗世独立。

    她总是忍不住多看宋诺平两眼,他动作上表现出胆小、怯懦,和现代社会的普遍的男性都不一样,这就是这个女尊男卑世界驯服出来的男人吗?

    谢暮云等到她们下堂后,被夫子骂的狗血淋头,从古至今,老师都希望学生成材,对于不成“材”的,也只好苦口婆心的教育。

    谢暮云被夫子留堂,夫子要求她写完之前的功课才能离开,夫子站在书桌旁,看谢暮云愣是没写出一个字。

    夫子怒气冲天的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天都黑了,你还写不出一个字,这么多年你都白学了吗?难道你就不想科举考取一个好功名,光耀门楣吗?”

    谢暮云怔住不敢说话。

    夫子看到她这幅样子,也只能就此作罢:“罢了,今日你先回去,明日你把功课写完交给我。”

    谢暮云像刑满释放的犯人,眼神里变得明亮,立刻收拾东西就回府了。

    夫子提着灯笼走到竹林外,看到一间厢房还亮这灯,夫子便奇怪的说:“为何还有灯没关?这个时辰人都应该回家了才是。”

    厢房平日是给学子们响午休息用的房间,晚上学堂是不留宿的。

    夫子来到厢房门口,便听到了袁雪的声音:“害羞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

    夫子听见里面有打碎瓷器的声音,觉得里面肯定有古怪,便一下就撞了进去。

    便看到宋诺平拼命的用手遮蔽身上的所剩无几的衣服,袁雪却是在原地怔住:“夫子。”

    夫子一拳打在门框上:“不要叫我夫子,我没你这个学生。你们这有伤风化。”

    夫子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袁雪拿起地上的床上的衣物有恃无恐的穿上,对宋诺平警告道:“东窗事发,你也别想袁家的门。”

    谢暮云回院子后立刻关上房门,向白渊求助。

    白渊还在看那本《男训》,谢暮云着急地一下丢掉他手里书,问他:“帮我写功课可以吗?”

    “功课拿过来。”白渊用手扶着额头道。

    谢暮云从书箱中拿了一沓书放到书桌上:“明天要写完它,不然夫子又要啰嗦了。”

    白渊慢悠悠的起身到书桌前坐下,翻开谢暮云的功课:“那我帮你写了你该怎么报答我。”

    突然,谢暮云觉得腹中有些许疼痛,开始逐渐加剧,她估计是白渊上次给的毒药发作了,她也竟是忘了,面前这个温润的翩翩公子,是给自己下毒的人。

    她捂住腹部蹲了下来,扯了扯白渊的衣裙,虚弱的道:“解药。”

    或许是谢暮云说的声音太小,白渊没有听见,看到谢暮云蹲在地上,便道:“地上凉,快起来,别蹲着。”

    过了一会,白渊看谢暮云的神色不对,也跟着蹲下询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快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