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杀手

    “别说还真有可能,听说太尉的夫婿在两年前病逝了,刚才进去的男不像的普通人家的公子。m.yaxuanshuwu.com”白渊猜测道。

    “慕容紫来这里干嘛?”谢暮云觉得他肯定有阴谋。

    “或许,他是故意引我们来这里。”白渊猜测道。

    谢暮云回头看向他,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让我们跟着他来到这里,撞见太尉偷情。”

    白渊靠在墙上补充道:“若不是这样为何来到这里就消失了?又为何在上了紫霄殿许久后等我们上来后才来这里?”

    谢暮云细思极恐:“照你这样说张妈在茶馆遇见他也是设计好的,他是故意让人告诉张妈茶馆喝茶免费,引她去茶馆撞见他和一年轻女子在一起。”

    “好让我们第二天等他出门时跟着他。”

    谢暮云仔细看紫霄殿的后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房子的外表尽显奢华,也不知他到底搜刮了多少民众的银钱。

    “这么看来,慕容紫想接我的手对付太尉,或者说是慕容紫背后的人想对付太尉。”谢暮云摸着下巴猜测道。

    白渊脱口而出:“丞相。”

    谢暮云望着白渊的双眼,从他深邃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轮廓,也是深有同感的说:“只有她才是最希望太尉倒台的那个人。”

    “可张妈说的是年轻女子,丞相很明显不是。”谢暮云又提出疑惑。

    白渊重复着谢暮云的话:“年轻女子?”

    谢暮云忽然想起来慕容紫和宋诺平的外表娇柔,既然袁雪对宋诺平感兴趣,自然也会对慕容紫……

    “会不会是丞相千金?”谢暮云猜测道。

    突然间,厢房的门被打开,太尉四处瞭望了四周,确认没有人之后才出来。

    白渊拉着谢暮云躲在桂花丛后,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谢暮云鼻涕都不敢吸回去,只能任由它自己留下来。

    等太尉走后不久,厢房里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了来,在小路上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皇后!”白渊在谢暮云身后小声地说。

    谢暮云回头看向他,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时桂花树丛中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男子不小心剐蹭到桂花丛发出的声音。

    吓得谢暮云和白渊不敢动弹,白渊差点从袖口中拔出匕首来,幸得谢暮云及时握住他的手,用眼神告诉他:“别冲动。”

    那男子没有觉察到异样,端庄地走出了院子,进了小路。

    谢暮云看他走后立刻深吸了下鼻涕,这时白渊有点嫌弃的递了条手帕给她:“擦擦。”

    她接过白渊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鼻涕:“你还随身带手帕?”

    白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谢暮云从桂花丛出来想到厢房里看看有什么?可无意间看见一个芙蓉玉佩挂在了桂花丛上。

    她上前将与玉佩取下,像是刚刚那男子的玉佩,便问白渊:“为何你说刚才那男子是皇后?”

    “女皇为了彰显和皇后琴瑟和鸣,便做了幅合画,广为流传了出去,看到画像的人都夸赞他们的感情要好。”白渊拿过谢暮云手中的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像是出自宫中之物,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白玉。”

    谢暮云看向白渊手中的白玉:“若是太尉和皇后真有私情,那我们也可以救救那些被紫霄教无辜献祭的男婴。”

    然后走到厢房里面,装潢奢华,珠帘内有一张被红纱慢围着的床。这便证实了谢暮云的猜测没错。

    回到院子后,便听见婴儿的哭声,谢暮云连忙上前问抱着孩子的张妈:“孩子这是怎么了?是饿了吗?”

    “我也不清楚,刚才才喂了点米粥给他吃。”张妈抱着孩子哄着他:“不哭,不哭,你看谁来了?救你的恩人来了。”

    婴孩一看见谢暮云后便停住了哭声,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

    张妈打趣道:“看来他是认得小姐你,这婴孩可真聪明。”

    “这婴孩估计就六七个月大,就被父母丢弃在河水中,也是可怜人。”

    张妈把孩子哄睡着后,把晚饭做了就回家了。

    夕阳时分,谢暮云在院子的井前洗白渊今日给自己擦鼻涕的那条帕子,井水的冰冷刺痛进谢暮云的手中,她将手浸泡在水中,让自己适应它温度。

    “你在干嘛?你伤寒还没好。”白渊伸手阻止。

    谢暮云将白渊推开:“没事,就洗一会。”

    “你说元宵佳节,宫中举办宴会,我们‘剧院’有没有可能参与?”

    白渊进房里从炉子上拿起烧水的壶,走到屋外,把开水倒了一点在谢暮云洗帕子的盆中。

    “我怎么没想到?”谢暮云有些惊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