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门:“大人,是我。”
一小厮将门打开,让白渊进来,他越过屏风,便看见一男子在旁边嗑瓜子,太尉正拿起他手中的果仁送入自己的口中。
白渊开始有些慌,怎么多了个竞争对手,他放下手中的酒壶到桌子上,缓缓向太尉靠近。
“你来有何事?”太尉微笑着欣赏白渊白皙的脸庞。
白渊走到太尉身边,轻轻拉起她的衣袖,跪了下来:“奴才想服侍您。”
太尉咽了下口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看起来波澜不惊地道:“本官看你身上还缠着纱布,真的不影响吗?”
白渊低头,沉默了一会,将身上的外衣脱下,里面只剩了一件轻薄的衣物,能清楚的看见他上身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太尉紧紧地盯着他,一下子看得入了迷,甚至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便伸手想要触碰他,可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大人。”那旁边的男子将嗑好的瓜子用手捧到太尉的面前:“已经剥好了。”
太尉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撇了那男子一眼,将手收回来,像是被他打扰了好兴致的表情,便有点不耐烦地道:“你先下去把。”
在太尉眼中,他跟白渊跟本不能相比,白渊武功高强、容貌卓绝,看起来更加吸引着自己,况且白渊还是主动送上门的,她更喜欢别人主动屈服于自己。
等那男子走后,太尉轻抬着白渊的下巴,洋洋得意地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白渊抓住太尉的手,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大人,奴才仰慕您已久。”
太尉松开白渊的下巴,翘起了二郎腿,一下了笑出声来:“你可真是会说话。”
白渊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一瘸一瘸地走到桌面上拿起酒壶倒了两杯,走到太尉面前道:“我们先喝点小酒助助兴,也能暖暖胃。”
太尉闻了下白渊递来的酒,闻了一下,笑道:“果然是好酒!”
才将被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便伸手搂上了白渊的腰,碰上他包着伤口的纱布,轻声道:“疼吗?”
白渊没有说话,反而是坐到太尉的旁边,任由她触碰着。
太尉显然是不满足于只是上手摸摸,便靠近白渊的脸,想亲下去,可突然间,太尉便倒下了。
白渊好像料到了这会发生一样,喃喃地道:“那杯酒就算你怎么闻也闻不出异样,单独喝下去也不会有事,可你偏要碰我,纱布上的药加上酒,足够你在幻觉里呆一个晚上了。”
他艰难地将大胖子太尉拖到床上,解开她的腰带,把木兔子拿了出来,随后将她的外衣脱掉。
白渊起身将全屋的蜡烛熄灭,营造出太尉正和自己在雨云的假象,他坐在太尉的床旁边,等着深夜来临。
他用手磨砂着手中的木兔子,迫切地想要出去。
直到外面没有了声响,廊下的灯也已然熄灭,白渊这才从太尉的屋中出来。
白渊小心翼翼地走到太尉的书房中,将里面的窗户打开,笨拙地翻了出去。
在黑夜中,他凭着白天的直觉,跳到那木屋的门口处,将木兔子插了进锁里,旋转了一下,便听见“咔哒”的一声,门锁被被打开了。
他轻轻地推开门进去,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了一下,白渊的面前就出现了一点火星子,便大概的能看见这屋的情况。
他一眼便看见了那老板娘口中所说的黑鹤花瓶,白渊将它转了下,暗格打开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
他走到暗格面前,从里面拿出一堆信件,他偷偷的看着信件上的内容,上面全是和敌国来往的信件。不一会,他便翻找到了老板娘所说的信,立刻将它塞进怀里。
白渊本想把信件全部拿走,可想了下,还是把信件放回了原处,若是被太尉发现,那就会打草惊蛇了。
他将花瓶旋转后,暗格便关上了,将门口重新上了锁,把木屋恢复如初后,小心地潜回了太尉的卧室中。
白渊将门关上,他觉得奇怪,没有了太尉打呼噜的声音。忽然间,传来了太尉质问的声音。
“你去了哪里?”
他心中一慌,不小心将手中的木兔子掉到了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