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自己想太多。
到了谢府后,门卫看见白渊抱着谢暮云进府门,便立即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奴才这就去禀报大人。”
白渊把谢暮云抱回房间后,李庆惊喜地道:“小姐和姑爷一起回来了!”
可过了一会,有察觉到谢暮云不舒服的样子,便担忧地道:“小姐怎么了?是病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白渊一口回绝了他。
随后,后面跟着的车夫把“小灰”交给了李庆,然后便离开了。
李庆在外面的院子自称“我”之后,就一直没改口,因为他知道谢暮云不喜欢“奴才”这个词。
白渊对自己的医术是很有信心的,从前的他为求安稳,隐藏了自己的锋芒。
可现在看来,危机时刻都在,想躲也躲不开了,那自己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谢暮云躺回到自己柔软的床上,身上的疼痛也缓解了一点。白渊正给自己把着脉,她觉得自己种喝醉酒的难受。
白渊自从把脉开始,眉头就一直紧皱着,担忧地问道:“你可是受了什么内伤?”
谢暮云点点头,解开腰带,将衣服撩起,露出了腹中的几条青淤。
白渊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她的衣服掖好,握紧她的手,眼中满是心痛。
“我去给你熬药,你先睡一会。”白渊帮她将被子盖上后便出去了。
谢暮云闭上眼睛,觉得脑袋有点胀痛,身体也有些冷。
“暮云,你回来了。”谢瑾淋从回廊走进房间里,搬了张凳子坐到谢暮云床旁边:“暮云,你怎么病了?”
叶言之也站在后面,叹了口气:“你说你去游山玩水这么多天,生病了才回来。”
“没事,父亲、母亲,我过几日就好了。”谢暮云从床上躺起来。
他自言自语地道:“都是你那不懂事的夫君,前月闹和离,现下又回来了,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你。”
谢暮云正想说点什么,可白渊端着 药汤从门口进来,屋内的气氛变得沉默。
白渊没有理会叶言之说的话,坐到谢暮云的床边,用勺子勺起碗中的药,轻轻吹起上面的汤药,喂进谢暮云嘴里。
“苦...好苦。”谢暮云喝了一口后埋怨道。
白渊担忧地看着她,又将手中的药碗放下,温柔地道:“你等我一下。”
他出去之后,叶言之又继续道:“暮云啊,你要管教一下你的夫君了,别宠得他不知天高地厚,连对长辈行礼都不会了。”
谢暮云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的,口中还有药的苦味,十分难受,听到叶言之说的话后,只是点了点头。
谢瑾淋看她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开口道:“我去给你找个医师看看吧。”
谢暮云把头靠在了床架上,虚弱地道:“不用了,阿渊他会医术。”
“他懂些皮毛罢了,哪比得上医师?”谢瑾淋对白渊的医术产生了质疑。
谢暮云喘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母亲,父亲,我有点累了,想睡会。”
他们看到谢暮云如此坚持,也不想说太多,无奈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等他们走后,白渊拿着一个黑色小罐进来了,和谢瑾淋碰了个面。
谢瑾淋一淋看到白渊脸色就黑了下来,还嘲讽道道:“你不是已经被谢府逐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白渊低着头,想着谢暮云现在病了,也不好直接和他吵起来,便服了个软:“大人,从前是奴才不懂事,还请勿怪罪。”
听到他这般说,谢瑾淋的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你当谢府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吗?”
白渊伫立着没有说话,思考着正如何答话。
“母亲。”虚弱地声音从谢瑾淋的后面传来,谢暮云撑着门框出来。
谢瑾淋回头扶着谢暮云,惊讶地道:“你怎么出来了?”
“是我让阿渊回来的,我不想他离开我。”谢暮云拉住白渊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谢瑾淋看着她如此护短,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到谢暮云这副样子,心想罢了,过几天再说吧。
等谢瑾淋叶言之走了后,白渊扶着她回到床上,打开刚那个黑色的小罐,拿出里面的透明带点黄的晶体,塞进了谢暮云的嘴里。
“这是什...”谢暮云觉察到口中的甜味蔓延开来,充满了整个口腔。
白渊眼角带着笑意,柔声道:“冰糖。”
然后他又将放在桌子上的药拿过来,一口一口地喂给她:“还苦吗?”
谢暮云摇摇头,虽然还是有苦味,但加上冰糖的甜度也没那么苦了。
喝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