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刚要压上尸体的颈动脉,礼仪小姐骤然拔枪对准他们,扳机即刻按下。
陆方本能要起身反击,被陈专飞身护住。
轮椅被掀翻在地,两人均是被冲击到地上,枪声混响不绝。
导演用喇叭道:“白炎你挣扎一下,是个意思就行。”
“等会儿枪战要拍个二十分钟,你们多趴会儿。”
等挣扎压制的特写拍完,摄影师们快速调转镜头,拍摄火化炉外的激烈枪战。
闵梵依旧竭力地压着他的肩头,伏着身没有动弹。
秦白炎流露出收工后的放松。
“没事了,”他轻声说,“我们的这段戏拍完了。”
青年仍未松手,反而钳着他的衣服,指节都用力到有些发白。
微微颤抖着,像是恐惧感迟迟而至。
秦白炎侧过脸,想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冰凉的泪淌在男人的颈侧,如幼小的蛇一般蜿蜒而下。
“我不甘心。”青年压着声音,仍在流眼泪。
“白炎,我怎么就要……变成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