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炎清晰记得,闵梵伏在自己胸口时的短暂数秒。www.depulinong.com
肌肤光滑,触感微烫,两人的胸膛都被闷出薄汗。
好似暖玉在怀,男人本能地只想收紧手臂,抱得更加用力,便如同在为那只白隼汲取养料。
那种渴望始终在叫嚣不休。
闵梵被他一句话气笑了:“你在乐意什么?”
秦白炎道:“给你的经纪人打个电话,他很担心你。”
青年才反应过来,即刻找到桌边手机,快速翻看囤积如山的各类消息。
等待间隙里,秦白炎从容道:“乐意玩你的尾巴。”
闵梵又一脚踹过去。
心里反而还有点受用。
他也才刚发现,自己就喜欢这种不要脸的。
这很方便自己演个清纯小白花,严词厉色地警告几句,不许耍流氓。
闵梵快速确认过说辞,但在经纪人接通电话的一瞬间,还是有点心虚。
“我刚忙完,”闵梵把自己装成有意跻身金融名流的贪婪角色,“太悬了,虽然资产勉强够,背景不行。”
Ayi愣道:“你还真想跟着那大佬做生意?”
“如果没法做股东,我就选个低点的层次,总不能都把存款拿去买房。”
秦白炎在一旁颔首,表示对这个说辞满意。
经纪人关切道:“那些都不要紧,你身体还好吗?是不是生病了?”
闵梵等着秦白炎喝茶,踩着点说:“痔疮犯了。”
男人艰难地咽了下去,青年表示遗憾。
Ayi心想就你两这夜夜笙歌的,很难不整点毛病出来。
“其实你单独跟他去北京,我本来有点不放心,但秦哥把隐私都保护的很好,是很靠谱。”
闵梵又看了一眼秦白炎:“比方说?”
“你的航班信息,”Ayi说,“那群私生愣是查不出来,在横店也找不到你,好几个在扭曲发疯。”
闵梵直笑。
可不是,他根本没买机票。
“庄台长托我问你,过些日子方不方便给北京台拍个动保广告。”Ayi强调道,“虽然是无偿,但曝光机会多,好几个人流密集的地铁线都会长时间投放。”
“动保广告?”
“嗯,联动了北京动物园,到时候做几张海报,呼吁不要滥捕滥杀,拒食野味从我做起。”
“这种好事,当然也要叫秦白炎一起。”闵梵说,“庄台长不是想白嫖吗,我再拉一个垫背的。”
Ayi松了口气,可算把附加题交代出去了:“我就知道你能使唤他!”
闵梵:“你又知道了?”
化形期尚未稳定,闵梵没聊几句就困得睁不开眼,知道自己又要变回去了。
他挂断电话,嘱咐道:“不许抱着我睡。”
“放到蛇箱里锁起来?”
“也不行,”闵梵说,“谁会喜欢笼子?你就不能放养我吗。”
秦白炎心想,那你自己往我怀里钻,我反正也不会拒绝。
青年已经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了,临了又虚张声势。
“我要是再在你身上醒过来,你给我狠狠道歉。”
秦白炎也不说话,只是笑。
待闵梵变回小蛇以后,秦白炎沉思片刻,锁门后找了条毯子,就此化作白隼。
他不敢把血缘放置太久,最好先保持清醒地化形一段时间。
海东青在嗅到蛇类气息的第一时间,捕杀欲肃然萌生,双翼不受控制地全然展开。
下一秒,理智再度占据上风。
它纵跃至沙发椅上,一眼便瞧见弓身嘶声的小蛇。
后者明显也感觉到危险,竭力地想要把自己表现得危险庞大。
海东青长喙一挑,把小蛇甩到自己身上。
后者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当作晚餐,有些懵的适应了一下。
熟悉的心跳声再度传来。
只是更加柔软,也更适合盘虬纠缠。
蛇与鸟此刻都被激发着捕食的欲望。
吃掉对方。
它们完全可以吃掉对方。
撕开咽喉,品尝血液,然后悉数吞尽。
蛇尾可以一寸寸勒紧鸟的咽喉,让窒息彻底降临。
鸟喙可以啄出蛇的心脏,长爪摁得它无法反抗。
可是它们都太熟悉对方的气息了。
哪怕羽粉、鳞片、利爪、尖牙,每一样都是陌生的天敌模样。
小蛇一边嘶嘶示威着,一边在白隼身上拱了两下。
咦,他有羽毛了。
绒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