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寒握起茶杯,垂眸望漾起波纹的水面,温和随着热气从眉眼间晕染至话音:“嗯。”
屈轲愣住,心似乎莫名跳漏了一拍。
在这一瞬,他明白了内敛高冷的庄言修口中的心失去控制,完全由另一个人掌控的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她的一切,都是掌控你的因素。”
屈轲心中低笑,接着说:“姐姐中餐和西餐都很擅长吧?”
梅依寒摇头,:“西餐不算擅长,刚入门。”
屈轲:“那也很厉害,姐姐做的意面跟我在国外吃到的差不多了。”
梅依寒平静地听着屈轲的客套。
这兴许是他想更快拉进与一个陌生人关系的办法。
或者,他自然地没有将她当做陌生人……
想到这,压制的困意便随着时间的推后涌上,梅依寒忍了下来。
再聊下去,她明天会很难起,赶不上早市。
待客是礼,但买到新鲜的菜肉更重要。
梅依寒又谢了一回,跟着道:“我先去洗漱,你……自便。”
屈轲:“姐姐晚安。”
梅依寒回了声晚安,拿起茶杯,起身离开。
在走到客厅与卧室拐角,梅依寒不经意地瞄过客厅。
屈轲脱下外衣,露出两肢白皙的长手臂。
目光似被立刻点上雷电,快速蔓延而来。
梅依寒逃避地收回目光,几步推开卧室的门,迈入屋。
如此下去,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