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父亲忙上前向皇后求情道:“皇后娘娘,臣小女蠢笨,扰了娘娘和殿下的兴致,只是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看她这般实在忧心,中途离宴实在不妥,但老臣怕小女耽搁了诊治,恐留下病根啊,娘娘仁慈,还请娘娘准允老臣送小女回府,及时叫大夫去诊断治疗啊。”
“郡主在祭拜路上受了伤,或许是为太子挡了灾祸,事急从权,也没有因着礼节强撑着不治的道理”,皇后松了口,“去吧。”
“多谢娘娘恩允!”
父亲说着便要命人将淮卿带回,却又听公主上前阻拦道:“不可!”
“锦儿”,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轻斥:“莫要胡闹。”
“母后,儿臣才不是胡闹,这次皇兄的生辰礼宴大办,本就是为大泯祈福,父皇可是交代过,朝中重臣一个不能少,如此才算圆满,怎能因为这般小事,便坏了大泯的福分!”
公主盯着苏湄越发绯红的脸颊,暗暗扬了扬嘴角,又道:“何须如此麻烦,还要赶回苏府岂不是耽误了治疗,不如破例让太医先给她瞧瞧便是,苏大人还是往后庙祭拜去,母后,您说如何?”
“也罢。”
祭祀的吉时将要到了,皇后也顾不上苏湄该如何处置,便也就随公主的心意,让苏湄先行往太医院处诊治。
如是公主忙命手下人将苏湄搀扶离开 ,临了不忘得意瞥了苏湄一眼。
眼前视线逐渐恍惚,苏湄觉得自己手脚力气越发不受控,她死咬着唇,这才没有将些不入耳的嘤咛吐露出来。
脚下的路越走越偏,苏湄虽未去过什么皇宫,但总下意识觉得太医院不该在她被搀扶来的此处。
“大胆......贱婢!你们......要带本郡主去何处?”
两宫娥用力拖拽着苏湄,不容她挣脱,“都这时候了,还这般高高在上模样装给谁看啊!我们可不管你是谁,敢冒犯公主殿下,死不足惜!”
“等会将你随便扔去个太监的屋里,到时看你还怎么傲气!”
公主当真是恶毒至极,竟想出这般屈辱的法子来侮辱她,侮辱苏家!
可她现下没有一点力气,如同傀儡被拖拽着走,全然没有自救的能力与时隙。
正当时,苏湄听到身旁传来一声闷哼,继而两人双双倒地松了手,她正也要跌落地上时,却是被人圈进温暖宽厚的怀中。
“郡主,属下来迟了。”
虽视线模糊,瞧不清脸,但声音也足以她分辨出来人是谢渊。
“郡主,属下带您回府。”
继而周遭境况似飞逝般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苏湄已是在温暖马车之中。
此时,她正枕在谢渊的肩上,原本燥热的身子,因着这熟悉香气竟更加绵软起来。
身体不受控地想往他怀里钻,苏湄随郡主之意将头上的银钗摘下便要往肩上扎,想要用痛觉来使自己清醒些,却还不及用力,便被谢渊攥着手拦了下来。
“郡主...您再忍一忍,马上就回府上了,到时命大夫来给您诊治,万不可因此伤了自己。”
郡主摇摇头,开口时嗓音竟也染上些甜腻的尾音,“...我...好难受...”
手不受控地往那香气正浓的腰身处胡乱探,谢渊鼻息渐转急促,攥在她腕上的手透红,耳后与脖颈也已是红得不成样子。
“郡主不可......”
可待温软唇瓣落在滚动的喉头之上,一瞬心中情愫不受控地炸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帮我。”
娇软模糊的声响,令谢渊回神一瞬,急忙抽离那处已被劫磨红肿的唇,像是做了错事的孩童满眼无措看着眼前人,迸出的情.欲被他用残余几分的理智生生压下。
嗓音沉哑:“郡主,属下身份卑贱,不敢觊觎郡主清白,更不可趁人之危,方才逾越之举,属下自当领罚。”
“你以为...本郡主被这药折磨得不知眼前人...是谁了吗...”
“谢渊...”
“我要...你来,帮我...”
裙摆被扬起,绷着青筋的手裹住纤细脚腕推开,谢渊跪身伏下头。
“属下还未净身,不敢冒犯郡主,只好暂时这般给郡主疏解,还望郡主莫怪。”
深觉温软灵活,玉手情不自禁扶上他耳后,仰颈颤声:“谢渊...我允你僭越...”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