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也太劲爆了!
唇舌间的交流转换为眼神之间的传递,相邻的人眉飞色舞,内心戏已经造谣到飞起!犹如一曲荒诞招笑的默剧,没有一字,却尽在不言中。
“你就没有?”烤少夸张地一把将他爹扇飞在地,下唇扬起,将质问的尾音抬得老高,“你之前想舔县委书记的老婆,舔死你了,人家不照样看不上你。”
“唰——”一片筷子落地的清脆响声。
老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神情不怒反笑:“那是老子牛逼!她不也是睡了县长,在能在教育部当官儿的吗?牛气什么!我告诉你,跟你老子学着点,女人,该睡就睡,随便挑,事后,拿钱解决,但老婆,要挑白富美,懂了吗?”
“噫——”众人纷纷捧哏似的,投以轻蔑鄙视的眼神。
有男人满脸羡慕,颇为欣赏,下一秒脸上都多了一枚鲜红的五指图腾。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两人口中的话再也不加遮掩,终于,在铺子被砸的前一秒,被少量稀释的枣仁大骨终于发挥了它的功效。
只听“扑通”一声,两人脸朝地,沉沉睡去。
蓁祈难得拥有了一个清净的傍晚,她只需送走所有赶夜场的客人,最后洗好盘子就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差点打了一个 盘子,不过胜在身手敏捷,有惊无险。
“我还以为你打算将施晓春送给烧烤店老板,毕竟那小子的眼神那么明显,简直太不是玩意儿了,而且有了她,你就可以破此局,友情提示,蝴蝶效应。”系统道。
“我知道。”蓁祈揩净最后一个白瓷碟,将它码在洗手台边放好,“你放心,不管有没有蝴蝶效应,我不会将她给烧烤店老板的,我没那么恶心,也没有那么作践人的癖好,她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不是以这种下作的方式。”
“你道德水准还挺高。”
“所以我很不舒服,我想快一点从这个副本里结束。”蓁祈疲累地将双手搭在洗手台边,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倚靠在洗手台上,零碎的细发飘荡在耳侧,在洁白幼态的脸上晃出条状般的四条,像地狱里伸不出希望的骨手,摇摆挣扎。
“你听到他们今晚说的了吗?简直太恶心了。”她不适的皱了皱眉,“虽然出丑的是他们,可我还是很难受,女人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是商品吗?不,这都不算,是比看门狗还要底下的物种,着急即来挥之即去,更可怕的是,那些观众真的认为这只是一个笑话,哪怕老板真的干了,也是女的不要脸,这对于男人来说也就只是一个笑话,太没有道德了,简直连垃圾都不如!”
“我在律所实习的时候接过很多类似的案子,校园霸凌,的还有职场性骚扰的。家庭暴力接的少,毕竟有些孩子在还不知道有家庭暴力这个词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人世。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漂亮的像大明星的,也有普普通通的人,她们或活泼开朗,或敏感内向,但在出了这些事情之后便只有一种表情,求告无门,求生无路。”
“去年我接的案子里有个小女孩,是通过我那派出所的朋友接到的,被校园霸凌,打碎了腹部大肠,只能终身携带粪袋。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花一样的年纪,就因为腼腆了一些,朋友比较少,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她的未来怎么办,他们一家人的以后怎么办。”
“而施暴者却因为年纪小,无法承担刑事责任而继续顶风作案,我恶心这帮人,所以我永远都不会跟他们一样。”
“不会将女孩儿推给男人?”不知是不是讨论的话题太过沉重,蓁祈字字句句皆出肺腑,它也连带着正经严肃起来。
他有点想要继续探究蓁祈的内心想法,这和他潜意识里存有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蓁祈可以听出这句话没有调侃不以为然的情绪,倒像是AI在学习模拟人类的思维,试图去思考社会问题的正确解法。
她倒是愈发对这一片白亮亮的屏幕好奇起来:“不是,是永远不会成为罪恶的推动者,这是我进校时便一直奉行的目标。”
系统思考了一会儿,露出疑惑表情的可爱颜文字:“那你说让法盲付出代价......”
“是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不是成为他们,从而调换受害者与施暴者的角色。”
“有什么区别吗?”系统问号的眼睛变得有一个乒乓球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