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谢飞琼洗漱完躺在地毯上,她脑子里还是反复回荡着碧琅的那句话。
什么意思?师父为什么成了骊族首领的幕僚?他要做什么?
阿萨伽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告诉她?其中有什么隐情?他不是很着急想要解药吗?
另一边,还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全都被秃噜个干净的阿萨伽还在头痛祭祀大典的事情。
碧琅坐在一边,偷瞄他好几眼,愣是没鼓起勇气。
侍女进来给他点燃桌边的灯盏,火折子燃起的瞬间,阿萨伽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他抓住那个侍女。
侍女惊慌失措,跪下来把火折子递给他:“回、回少主,这是火折子,您说的是什么气味?”
阿萨伽无意为难她,接过火折子细细一闻。
是火油味。
谢飞琼的帐篷里也有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