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斯有晨啊斯有晨,你这个脑子,宅斗剧活不了三集。
就在斯有晨自顾哭着说并非有意,求乔慧仪放过斯有欢时,乔慧仪狠狠地一个巴掌拍在了她脸上。哭喊着的斯有晨惊诧地捧着自己的脸,乔慧仪冷声道:“带她下去,别让她说胡话!”
一个婆子领命上前,弯腰搂住了斯有晨:“二小姐,小的陪您出去。”
斯有晨想挣扎,却发现这婆子手劲极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不,娘!”才开口就被婆子捂住了嘴,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母亲,完全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对自己,她只是想为斯有欢求个情而已。
斯有晨以为她将事情说成是自己与斯有欢的玩闹,便能保住斯有欢的性命。殊不知此事若传出去,会让世家觉得她肚量太小又手段狠辣,婚配求娶时断然不会考虑她,而爱她如命的乔慧仪,自然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几个婆子一声不吭,乔惠仪对着一个厉声喝道:“将二小姐安静地带回房去。”她眼中闪着寒光,挨个将婆子看过去,“记住,你们什么都没听见。”< 婆子得了令,半搂半抱地道:“二小姐,小的陪您出去。”
斯有晨不明白乔惠仪为何要这么对自己,她狠狠地咬了婆子一口,趁着婆子吃痛把手松开,斯有晨立刻挣扎地对乔惠仪喊:“娘,真的,是我推妹妹进屋的,我们只是闹着玩……”
“让她闭嘴!”乔惠仪对着婆子怒喝,“若今日这屋里有任何一个字传出去,你们自己想想后果!”
婆子又捂住了斯有晨的嘴,她发着呜呜的声音,祈求地看着乔惠仪,却终究是身不由己地被拖了出去,房门关上地最后一刻,斯有晨绝望地看了一眼斯有欢。
斯有欢自顾不暇,乔惠仪已经不耐烦地问:“你们在等什么?”
一碗黑乎乎的药水已经被递了过来,一个婆子的手压在了斯有欢的肩头,另一个则试图来捏她的下巴。
“娘,有宫女见过二姐与我拉扯的!”
婆子的手只略一停,没有听见乔惠仪的吩咐,立刻加快了速度。
斯有欢稳住心神,边躲闪快速道:“此事瞒不住的,我死了后,三姐名声必然更加不堪!”她语速极快,吐字却极其清楚,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乔惠仪耳边,“不如让我去庙里清修思过,届时传言出来也对姐姐清誉也无多损。”
婆子一把捏住斯有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抬手就要灌药,斯有欢向后仰头,却被身后的婆子顶住了脑袋,让她无从躲避。她挣扎着继续把话说完:“何况此事本来就有蹊跷,必然有人看出端倪,母亲就此处置了我,以后定然会有人说我们斯府竟因为这种把戏,杀了自家的子嗣。”
“更是会累及母亲声誉,累及三姐,外人以后断不会考虑求娶三姐做当家主母!”
乔惠仪的乳母陈氏忽然出声:“慢着!”
已经倾斜的药碗停了下来,几个婆子抬头看向两人,斯有欢吐出嘴中的药水猛力地咳着,乔慧仪面露不悦:“乳娘这是做什么?”
“夫人,四小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陈氏道劝到,“我们实在不必急于一时。”
乔惠仪蹙眉:“公爹今日的态度你也看见了,此事并非只是我的意思。”
“夫人,尚书大人今日在众人面前被谢家落了面子,这才一时气愤,他日想清楚了原委事情却已成定局,这份不是定然要落在夫人头上的。”
乔惠仪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公爹的脾性她自然是知道的,后宅事务在他眼里素来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鸡毛蒜皮,处置好了是理所应当,处置不好便是愚不可救;她方才其实已被斯有欢说动了,只是还在气头上更不想被一个蠢丫头牵着走,此时连乳娘都出声劝阻,心里的那点忐忑语愈发松动起来。
陈氏见乔慧仪不吭声,又劝:“夫人,即使要四小姐保全名节,也不见得要急于一时,大可再等等,一来斯尚书毕竟是在气头上,二来那宫女的事情斯尚书不知道,知道了也定会做别的打算。此事牵扯到了三小姐,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