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以防被摔下来。
别看两个人在冉秋叶面前跟斗鸡似的你来我往斗嘴不停,真两人独处反而都没话了。
就这么沉默的骑了一段,何雨柱感觉白乐菱的手松开了自己衣服,他回头看了眼发现这姑娘把两只手都揣袖子里了,这要是一个不稳掉下去,都来不及手撑地,非得脸着地不可。
“乐菱你抓着点,别掉下去。”
“我没戴手套,冻手。”
何雨柱一只手扶着把,右手伸到后边,“把手给我。”
白乐菱不明所以,可还是又伸出右手抓住了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抓住她的小手塞到自己棉袄兜里,说道:“你把手揣兜里抓着这样就不冻手了。”
白乐菱的手被抓住还以为何雨柱要占她便宜,小暴脾气还没等爆发,何雨柱已经把她的手放兜里了,只是这样就跟搂着他的腰似的。
何雨柱也没顾上感受冰凉的小手啥质感,也没在意。
就这样又走了一截,白乐菱受不了沉默开始找话:“何雨柱,你不许叫我乐菱。”
“好的乐菱。”
“都说了不许叫我乐菱。”
“知道了乐菱。”
白乐菱无奈了,“算了算了,何雨柱你就这么叫吧,你说你咋脸皮那么厚呢?”
何雨柱笑道:“都说了这是我的优点嘛,从小我妈就教育我,脸皮厚吃个够,脸皮太薄吃不着。”
“何雨柱你小时候都学了点什么啊,不学好。”
何雨柱认真的回道:“我小时候才哪年?市井小民活着就已经用尽力气了,哪能跟你的童年比呢?就算是现在,如果不是因为叶子,估计咱俩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白乐菱想反驳一下何雨柱,但是张了张嘴,发现无从反驳,她好像的确没有胡同里的朋友。
又是一阵沉默,白乐菱突然道:“何雨柱,你给我唱首歌吧,秋叶姐说你唱歌好听。”
“你不叫我何雨柱我就给你唱。”
白乐菱不解,“那我叫你什么?”
何雨柱忽悠道:“我是叶子的丈夫,你叫叶子秋叶姐,所以你应该叫我姐夫,你说有没有道理?”
白乐菱心里琢磨了下,自己没有姐姐,叫何雨柱姐夫也合理,就开口道:“好啊,叫你姐夫也不是不行,那你得唱歌给我听。”
“那你先叫。”
“姐夫,给我唱个歌听听,也不知道一个称呼而已,为啥非得让我叫你姐夫。”
“你不懂,因为叫姐夫可以加速。”
何雨柱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