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和他对视。
陈宴觉得自己无能极了谁也护不住,谁都留不住。
陈颜宁想起来什么,问沈三:
“三娘,宴儿不是说你懂医吗?”
她的确懂,就是因为她懂,才能让自己不来月事!
生活在村里,卫生条件有限,月事带那东西她恨不得半个时辰换一次,可是她又哪里来的闲钱够她这样挥霍。
“姐姐,医者不自医嘛......”
“注意保暖,先把身子养好。”
陈颜宁语重心长拍沈三的手,又对着陈宴耳提面命:
“还有你,以后可把三娘照顾好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送走老妈子似的陈颜宁,沈三长舒一口气,毫无形象的瘫在软踏上,对两个男人视而不见。
一点都没有闺阁女子的端庄气质。
陈宴有些尴尬,自从书房那件事被沈三和小北撞破,他这两天一直躲着苏商言。
昨夜沈三突然晕倒,九王爷暴怒,整个陈府跟着鸡飞狗跳。
他一个正牌未来夫君都有没能围的上。
今天他和姐姐早早的等在杏雨阁,没想到苏商言也来了。
现在的苏商言只端着一张笑意吟吟的眼睛盯着陈宴看,打定主意似得,企图看穿他的心。
窗明几净,杏雨阁的静谧温馨和张莲娘的小院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人一声声悲切的哭泣声绕着枯树枝凄凉刺耳。
“老爷,老爷,奴求你,救救我那可怜的侄儿吧。”
陈有财一巴掌打在莲娘脸上,手指头颤抖着指向女人:
“你,你,好一个皇亲国戚的张家。
”你们,你们是想把陈家都拉下水啊!”
“老爷,你竟然,竟然打我......”
张莲捂住被打疼的脸哭的更狠了。
陈瑶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陈有财,一时间也被吓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少羽趴跪地上,额头上往外冒着血,乖顺的不像话。
看到楚楚可怜的张莲娘,陈有财生出一丝不忍心,可是转念想到陈家的偌大家业,他瞬间清醒:
“都闹到九王爷面前了!!!
“你到底还干了什么事,赶紧给我交代清 楚!”
“呸,还九王爷。
“当年我爹就是临城县尉,却被沈季白诬陷以权谋私走私铁器。
“父亲被当众斩首,男子流放,女子送进教坊司。
“沈季白黑白不分,九王爷是他侄子,定然也是个黑白不分的!”
当年她为了保下张家唯一的血脉在那些恶心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直到遇见陈有财,他那时为她豪掷百金,为了摆脱苦海她设计怀上了陈清宁。
只恨自己的肚子不够争气,没能给陈有财生个儿子,不然她早就坐上陈家主母的位子了。
张莲娘突然恶狠狠的瞪了陈有财一眼,指着陈有财笑的癫狂:
“哈哈哈,陈有财。
“你若是对少羽见死不救那我就让整个陈家给他陪葬!”
张莲娘头发散乱,唇脂蹭花了半张脸,眼泪垂在精致小巧的下巴上,她站起身反手打在陈有财脸上:
“谢琉月把自己关在佛堂整整五年,你以为你还能瞒得过谁!”
陈有财怒目圆睁掐住张莲娘的脖子:“你,你!”
陈瑶宁和张少羽立刻阻拦,陈有财体胖气短,几个来回就“呼呲呼呲”喘着粗气跌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莲娘的笑声尖利刺耳:
“那日晚上,我分明看到谢琉月房里的男人就是......”
“你,你闭嘴!”
陈有财大吼一声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爹!”
陈瑶宁又扑在陈有财身上:
“小娘!有什么事不能和阿爹好好商量,把他气死了,咱们就什么都没了!”
张莲娘用手指轻轻拭掉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嗤笑:
“呸,令人作呕的肥东西。”
常顺蹲在房顶把瓦片轻轻柔柔的放回去,一张嘴咧到耳朵根了。
王爷说了,只要能帮他把沈三追到手,他们就会立刻回京。
玉珂想必在京城对他日思夜想,夜夜难寐了。
京城,皇后寝殿。
李知韫手捧奏折在微光的烛光下正看的入神,明眸皓齿,清冷美艳。
“玉珂,陛下今日去看清贵人了吗?”
玉珂把茶盏里已经冷掉的茶水倒掉满上热茶:
“陛下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