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万一以为我是那佛陀转世,硬要拉着我去参禅佛法,那可如何是好?”
苗小烟听闻差点没忍住笑,不屑地对着呆阿福啐了一口:
“不要脸的呆狗!一天净想着这等好事!就你这小叫花,还嫌弃做那和尚道士?”
呆阿福一听害怕地怂了怂脖子,故作老成地摇头道:
“非也非也!做了那和尚道士,便再也不能吃肉,喝酒,还有娶妻。。。。。。”
呆阿福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捂住自己这该打的嘴巴!
“好你个色狗!说来说去,原来还是贪慕这些淫邪之事!小小年纪便不学好!找打!”
苗小烟一听,顿时脸色又变得绯红,一个腾跃而下,手中竹棍几乎是没有控制力道地便朝着呆阿福打了下去。
呆阿福没有料到这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发难,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因为他整个人是坐在地上的,距离也十分之近,几乎无法躲过那速度极快的棍击。
眼看无处可躲,呆阿福只能抬起双臂将所有气体都灌输在上面然后死死地护住头部,但照前面苗小烟破开的那些树木来看,这一棍很有可能直接将呆阿福劈成两半。
“啊!你快躲开!”
苗小烟也是气昏了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竹棍已经收不住力道,就要打在呆阿福的头上,她深知自己所修习剑法的威力,已然预见鲜血四溅的场景。
“砰!”
一声闷响之后,呆阿福有些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他的面前站着一身穿深紫色长袍的少年,看那背影甚是熟悉。
呆阿福一眼便认出了陈秋生,就如陈秋生一听就听出了呆阿福的声音,十几年来的互相不对付,让他们俩有着异于常人的默契感。
陈秋生冷眼看着自己那被竹棍打得变形的折扇,抬头与苗小烟对视。
苗小烟虽然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杀出来的强人,看似文弱却能硬接自己一记竹棍,虽然是仗着灵器。
但对方貌似才武经十境?
“你应该庆幸是竹棍而不是真剑。”
苗小烟仍然语气傲然,持剑手臂一抖,凌厉剑气激荡而出,陈秋生被逼得不得不放开竹棍,同时后退了一步。
好精纯的剑气!
陈秋生在心中惊叹,但气势却也不落下方,冷冷地应道:
“你也应当庆幸我才武十境。”
“哦?”
苗小烟柳眉倒立,整个人身上气势一变,剑气荡起,使得绿色裙摆无风自动。
这般意思,便是要教一教陈秋生知道天高地厚!
陈秋生未曾示弱,随意地将手中灵器扔在地上,从长袖里再掏出了一把一模一样的紫玉折扇。
苗小烟有些意外,看不出对面竟然还是那家底殷厚之人,灵器都如白菜般随手就来,不过在绝对的实力之前,一切都是枉然!我只凭一根竹棍,你灵器有多少我便劈多少!
“秋生!我来助你!”
两人正准备动手之时,方秋意赶到了现场,他一个腾跃落在陈秋生身旁,摆出一个拳架,但当他看清苗小烟清婉的容颜时,顿时惊为天人,也收起了拳架,不自觉地整了整衣裳对苗小烟行礼道:
“姑娘,万事和为贵,想必姑娘也是知情达理之人,我这位弟弟冲动了些,定是与姑娘有误会,我替他先与姑娘道个歉。”
“误会?没有误会!”
苗小烟皱起眉头,手中竹棍青色剑气凌然,俨然一副要战便战的态度。
“姑娘莫急!姑娘方才可是在追打此人?这人我认识,此人性格顽劣,从小便以偷窃拐骗为生,在白云镇上也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他可是偷了姑娘什么东西,你与我说,我定帮你讨回公道!”
说着,方秋意恶狠狠地盯了呆阿福一眼,随后再堆起笑容面对苗小烟。
呆阿福勉强一笑,亏自己还以为方秋意这货能憋什么好屁,得!是拿自己来献殷勤来了!
不过呆阿福不以为意,苗小烟性情之古怪,神鬼之灵精,要是能着了方秋意的道才怪了!
“讨回公道?你有那个资格吗?让开!”
苗小烟似乎并不领情,方秋意这般姿态对自己的人她已经见过太多了,动动手指头都能想到他脑中里的那些花花想法。
更何况方才已经拖延了如此久了,跟在身后的婆婆是不是就要来了?此次出行婆婆千叮万嘱要隐匿踪迹,可眼下出了这般岔子,责罚是定少不了的。
一想到此处,苗小烟便更加烦躁,而那方秋意却如同田野蟾蜍,聒噪不堪,在自己面前跳来跳去,甚是烦人。
“滚开!”
苗小烟是真的怒了,手中竹棍剑气猛地增长,气势也比之先前膨胀了一倍!更恐怖的是周围的飘落的竹叶竟然也随着那剑气如同一只只短剑起舞,形成一道无比锐利的剑气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