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迷茫，很心虚。
甚至于，接下来要怎么东山再起，她也一点规划都没有。
要是把时间说得太长，柳嫣然肯定没耐心。
要是说得太短，她自己又做不到。
“如果你没有比较可行的计划，那你这份工作，就到此为止了。”
柳嫣然的耐心终于耗尽，“给你一天时间，收拾东西走吧。”
“你要辞退我？”
毛莹莹脸色一变，“我只是需要点时间而已，柳小姐你……”
“我已经给了你太多时间，但你除了让我失望，还是失望。”
柳嫣然的声音猛然拔高，“要是我继续相信你，迟早会被你坑死。”
毛莹莹身躯一颤。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想继续用模棱两可的鸡汤忽悠柳嫣然估计是不行了。
念头飞转间，她一咬牙，沉声道：“柳小姐，如果你真的这么着急，我立刻就能向你证明。”
“证明什么？”柳嫣然一怔。
“证明我有能力让你一炮而红！”
说着，她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纸。
“这是什么？”
柳嫣然接过来的同时，还下意识问了一句。
但毛莹莹还没回答，她已经猜到了。
这张纸上写满了各种阿拉伯数字，还有很多音律符号。
“这是我作的曲！”
毛莹莹斩钉截铁道：“我本来想早点给你的，但我始终差点灵感，还没有完全完成。”
她指了指柳嫣然手中那张纸，“你看看这旋律，就知道我的实力了。”
“这……”
这次轮到柳嫣然尴尬了。
她虽然上过大学，还去国外留过学，但她擅长的是经商与管理，对于琴棋书画这些艺术类的东西，却始终没有过多接触，就连最基本的音符都念不通顺。
所以，哪怕别人把完成的曲子给她，如果不是手把手的教，对她来说，也像天书一样。
不过看毛莹莹那自信的模样，她又没有过多抗拒。
毕竟毛莹莹曲子都拿出来了，她自己看不懂，可以找人先试唱一下，就知道毛莹莹说的是真是假了。
她对艺术类再没有天赋，但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一首歌好不好听，她还是能大致听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把那张纸重新递回去给毛莹莹，“不如你哼一下调子给我听听。”
“可以！”
毛莹莹也没有拒，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按照旋律哼了起来。
当然，她哼起这曲调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的。
毕竟这是她靠记忆剽窃别人曲子，一旦被柳嫣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