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毕竟是法制社会，他们能做的，就是在灰色地带混口饭吃。
“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
柳嫣然有些不甘。
这时，毛莹莹小心翼翼说道：“或许，我可以解决。”
“你有什么办法？”柳嫣然一怔。
毛莹莹神态有些扭捏。
但在柳嫣然和柳阳的目光逼视下，她还硬着头皮说道：“我认识一些在灰色行业混饭吃的朋友，只要给钱，什么坏事都肯干。”
顿了顿，她补充道：“当然，也要那群人的老大点头才行，只要能接触到他们老大，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你说的是不是老街区的那群人？”柳阳若有所思地问道。
毛莹莹表情一僵，“你怎么知道？”
“如果你说的是那里的老大秦南，那还是算了。”
柳阳撇了撇嘴，“这个人之前只要给钱到位，确实什么坏事都肯干，但前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收敛了很多。”
“太过丧心病狂的事情不干；”
“太没人性的事情不干；”
“与毒相关的事情不干；”
“杀人也不干；”
“反正，一些不太光鲜的活，他们还是接的，但干不干，他们说了算。”
“如果他们不愿意干，无论你出再多的钱都不行。”
说到这里，柳阳又指了指后方演唱会的方向，“我找的，就是老街区那群人，不过他们的老大秦南没在，我只能找秦南手底下那帮兄弟。”
“要是他们敢大闹，我早就让他们闹了。”
“就是因为他们不想把事情做得太过分，我花了五千块钱，他们才答应在演唱会结束的时候闹上一闹。”
“就算是答应了，他们还有很多条件。”
“比如，不会闹出人命，也不会把人打去住院。”
“他们只答应故意找茬，让吴燕萍的演唱会无法圆满结束。”
一口气说完这些，柳阳摊了摊手，“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要是你们能让吴燕萍身败名裂，其实我也挺期待的。”
他对吴燕萍是真的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如果能让吴燕萍从此身败名裂，他才有机会拥美人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