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
在迷星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呲着大牙的笑容,以及夏油杰懵逼的表情中,将两人的脑袋一左一右,狠狠夹在了自己的胳膊底下。
毫无防备的两人,脑袋在五条悟的怀中猛地撞在一起,结结实实发出令人牙疼的沉闷撞击声。
夏油杰&迷星:“……”
五条悟在家入硝子呆愣的目光中,夹着两颗脑袋猛地站起身,一只脚踩上桌子,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都不准走!”
被迫跟着一起站起身的迷星&夏油杰:“……”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场面有点滑稽。
家入硝子掏出手机,对着三人拍了几张,保存好照片后,不咸不淡地轻笑一声。
“看起来,暂时是走不了了,需要我帮你们开个包间吗?至少在五条酒醒之前……”
家入硝子指了指隔壁一桌憋笑的酒客,好心地提议道,“你们不会丢脸丢到其他人面前。”
迷星:“……”
还真就不信了。
他当机立断术式反转,全然不顾服务员和隔壁桌酒客那不敢置信揉眼睛的动作,十分顺利地从五条悟的胳膊底下脱身而出。
“嘿嘿。”迷星正准备庆祝自己的成功,却看到五条悟夹着另一颗挣扎无果,散发着淡淡死感的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
“呆星,你又要丢下老子吗……”
声音有点颤,不确定再听听。
家入硝子迟疑几秒,贴心地为五条悟摘下墨镜。
果然真正的心寒从来都不是大吵大闹。
迷星直直对上五条悟越来越委屈的眼神,表情略微僵硬,试探地问道。
“不是吧,你这是要哭?”
五条悟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眶甚至肉眼可见的开始泛红,活脱脱像一只被半路遗弃的可怜猫咪,配上这张脸,杀伤力确实有点强。
“……”
行,他认输。
迷星一脸“屈辱”,主动将脑袋送到了五条悟的胳肢窝下,听着耳边得意的笑声,与生无可恋的夏油杰异口同声道:“硝子,快,开个包间。”
看着四人在服务员和女生的带领下离去,隔壁桌的男人恍惚地推了推对身边的女友,“优子,你说刚刚那个脑袋从胳膊里穿过去的画面,应该是魔术表演吧……”
女人慢半拍地点了点头,语气同样恍惚,“应该……吧。”
天色逐渐暗沉,一片狼藉的包间内。
五条悟站在桌子上,举起双手不知道在半空摸什么东西,嘴里颠三倒四的念叨着,“来,呆星,杰,看老子给你们两个表演摘——星。”
“哎呦,我服,那是人家的灯,你别拧人家灯泡!”
迷星衣衫凌乱地抱着五条悟的腿,急得差点就要在原地跪下来叫对方一声祖宗。
夏油杰抱着五条悟另一条腿,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同样是生无可恋的脸。
“悟,求你清醒一点。”
家入硝子躲在包间的角落里,扶着胀疼的额头,语气幽幽,“实在不行你们两个给五条打晕算了。”
“我也想啊。”已经在思考要不要扒下五条悟的裤子,让这家伙主动下来的迷星抽空回道,“但这家伙鸡贼的会开无下限,我和杰根本碰不到他啊。”
他现在只恨“认输”不在手边,早知道就让硝子提前去高专把他的扇子拿过来了。
看着周围凌乱倾倒的椅子和墙上大小不一样的裂痕,迷星头疼的闭上了眼。
说实话,他现在总算是知道老师为什么要让他戒酒了 。
真的,他现在非常诚恳的建议那些酒品不好的人,为了自己和周围人的安全,这辈子都别再碰酒了。
迷星默默吐槽着,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伴随着拉扯感,一阵难以忽视的疼痛袭来。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视线缓缓上移,待看清五条悟手中捏着什么东西后,呆滞在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劈,本能缓缓抬手摸向自己的脑袋,却摸了个空。
他张了张嘴,却像是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半晌才挤出一声哀嚎:“嗷!该死的五条悟!我的头发啊!”
某人的呆毛在今晚于五条悟的手中正式“寿终正寝”。
末了,始作俑者嘿嘿笑了两声,晃了晃手里的那一缕发丝,嘴里嘟囔着:“会动,真好玩,让老子看看,还有……奇怪的刘海。”
五条悟将“魔爪”伸向夏油杰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