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不喝就对了。”以后真的要少去需要应酬的地方了,这种场合被敬上来的酒,不喝那就叫不给面子,于公于私
tang都说不过去。
“糟了……”云歌忽然瞪大了眼。
“怎么?”
“我昨晚没回去,墨墨彤彤岂不是担心死了?”以往就算迟点回去,也会跟她们提一下,昨晚你醉成那样,实在是没办法。
“……”原来是这事,“还有白泽吧?”
他的口气有些吃味。
“你没准时回去,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和信息。”
如果在家等待的人换做了他,他一样会很捉急。
白泽是一个人,要照看二宝没办法,如果是他,一定把二宝交给何家人照顾,然后自己跑出去寻人了。
云歌闻言,打开自己手机一看,看到白泽发的信息以及何凌霄代发的,无语。
“你又冒充我回信息?”
何凌霄毫无羞耻感:“反正发都发了!”
怎么着吧?
完全耍赖的节奏,有种“你还能怎么样”的意思。
云歌还真的不能怎么样呢,现在对何凌霄来说,有句话形容得真好,那叫:打是亲骂是爱,脸皮厚着呢。
至于云歌如果要他补偿他看了她信息的精神损失费,他是极其的无所谓,横竖要钱给钱,要人嘛……他也是可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乖乖地在床上等着的!
所以云歌还能拿他怎么办呢?
“算了,这理由还不错,反正你形象深入人心,压榨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阿泽不会怀疑的。”
云歌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就当他昨晚将她从高升手中救了出来的谢意吧!
两者比起来,何凌霄的这点小动作,不足挂齿!
“……”
“说起来在这方面,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云歌一边说着,从床上爬了下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也不枉他们在一起住了三年了,同样的双人床同样的人,这个卧房的摆设竟然还和四年前一样,几乎没有改变,细节小到连窗帘的款式和颜色也还是一模一样。
正因为如此,云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陌生的感受,以及尴尬。
“谁幼稚了?”何凌霄不服气!
他这怎么能算幼稚呢?多聪明啊!
既搞定了情敌,又抱得美人在怀!
“我记得,有一次你也装作是我回了赫里斯的信息吧?他好长时间都没找我,我一直想问,你发了什么?”
……哼!
何凌霄心里闷闷哼,她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赫里斯没找她,心里很失望吗?那他只能说——
很好!他没做错!
赫里斯是什么身份的人,想要约云歌出去过情人节,谁知佳人已有约,当时一定是尴尬得要死,自尊心也受损了!
那会儿他要是不那么回把赫里斯给激走了,指不定他俩就暗渡陈仓了呢!
何凌霄敢断定,如果那个人是赫里斯,而不是白泽,云歌一定会离他更远!
赫里斯有只手遮天的能力,他若是想藏起云歌,恐怕这辈子他都见不到她了!
“想知道吗?”何凌霄欠扁地勾唇,“哄我开心我就告诉你!”
“呵呵!”云歌一个回头,送上一枚假笑,“不想!”
知不知道,她无所谓啊!
否则,又怎么会现在才问?只不过忽然间想起,便随口问问罢了。
“……”
好吧,他投降!
认输还不行么?
见云歌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走去了落地窗前,他立马把答案给说了出来:“就是七夕前他发了信息问你是不是有约了,我就回有了。”
“……哦,明白了!”
怪不得后来赫里斯都没有了声响,果然是他做了什么!
这件事,云歌就让它这么过去了,然而就算过不去,还能怎样呢?赫里斯的儿子卢卡斯如今都六岁了呢。
云歌想,即便何凌霄不做这些,最后她还是会因为知道赫里斯的处境而跟他分手的,与其痛苦,还不如不开始。
尽管后来她也依然是没有问他,当年他所谓的另有隐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在云歌看来,无论隐情是怎样的,只要他和他的未婚妻连孩子都有了,她就觉得,他不应该对不起她。
云歌拉开窗帘,站立在落地窗前,看着后院郁郁葱葱的树木,说道:“连外面的景色都没有变呢。”
何凌霄大概知道她在说什么,点了点头说:“对,外面的一草一木,别墅里的一桌一椅,哪怕是一个茶杯,都没有变。如果旧了,厂家都停产了,那就
照着那款式定做,力求一模一样。我偶尔能看见‘你’,希望‘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