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弄枪的,把孩子给——”
“嘿猎鹰,我发现你不仅欠扁,还很八卦啊!”小鱼儿抬手就冲他脑袋挥去一下,一副好哥们儿的架势,“这么鸡婆!”
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说道:“我就是想看看自己的体力极限,耗光了才好……先天不足,只好后天来补了。”
“你这还叫先天不足?那我们这些叫什么?先天高位截瘫吗?”
“噗——”小鱼儿一口水喷出去,“够了啊你,你的目的是想呛死我是么?”
脚拉伤了,倒也安分了,乖乖地坐着。
从这里望出去,还能看见那些在场地上训练的士兵们。
“我就是怕下一次相遇……”
“小鱼儿……”
他从没看过小鱼儿那么担忧的神情。
或者说,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害怕的情绪?
“我打不过他是不争的事实,我怕的是,可能我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拿下他。”
她长这么大,从没有像这一次一样自信心被打击得所剩无几。
信心真的不能当饭吃的,以前她很有自信,但在这种情况下还那么自信的话,就是自负了。
“小鱼儿,你也别这么自暴自弃,一切皆有可能!”
……
中午十二点十分。
已经在机场候了两个小时的小鱼儿终于不耐烦了,从护栏上一跃而下,舒展一下筋骨。
右腿拉伤后,她倒奇怪地很乖,居然哪儿都没去,听话地在家养了几天的伤。
终于,就在她放弃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小鱼儿!”
小鱼儿停步,转过身,果然看到了左晨。
指指腕表说:“左大少爷,你让我傻愣愣地在这等了两个小时!你知不知道两个小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两小时我可以跑——”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个重量。
左晨像对待好兄弟一样把手搭在她身上,脑袋靠过去:“亲爱的小鱼儿,为了养家我都快累死了,做为我的老婆大人,你不是应该先感动一下嘛?”
“去去去!”小鱼儿连白眼都懒得给他,嘀嘀咕咕着,“赚再多也不是给我……”
是,他是在努力工作,可他日后那个家里怎么会有她的位子呢?
左太太的位子是向大小姐的,有她窦璞瑜什么事儿?
“什么?”
“没什么!”虽然在抱怨,但小鱼儿到底没把他推开,“你干嘛了你?精神这么不好?”
看在他好像真的挺累的份上。
“哦!左晨,你婚内出轨是不是?”小鱼儿指着他鼻子跳脚,“法国妞太热情了,你沦陷了吧?!老实说,昨晚几p!是不是搞通宵了?看你这肾亏的样子就肯定没安分!!”
最后一句喊得老响,就算机场熙熙攘攘,也还是让周围的人听到了,纷纷转头看热闹。
然后看到左晨那蔫儿的模样,个个都是“果然是肾亏”的表情。
“喂——!”小鱼儿瞪他。
左晨一只手覆在她的臀上,暧昧地也用不低的声音说:“是啊!有你这小妖精在身边,多强大的肾都顶不住啊!老婆,你该给我好好补补了!”
周围人的视线已经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大有“这小两口玩儿得真嗨”的意思。
小鱼儿一把抓住身后那只光天化日下不安分的手言语阴狠:“左晨我警告你,再不放开我让你今天倒在这爬不起来!”
嗦——
手缩得比什么都快。
他相信,小鱼儿是说到做到,绝对不会给他面子的!
拍了拍自己微微发烫的脸,小鱼儿加快脚步往机场外走。
真是要死了!
这个妖孽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好听了?
还是靠她那么近,还那么暧昧的调调……
啊啊啊小鱼儿你清醒一点,青天白日的发什么春哪!!
……
“阿晨,这次回来就好好呆着,别再飞这飞那了。”饭桌上,左老下了军令状。
“爸,我也常这样说他,”谢可欣说,“让他别这么辛苦了,有些事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就行了,别这么亲力亲为,不然养他们做什么呢?看这次晨儿去法国这么久,都累得瘦了一圈了,真教人心疼。”
左晨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妈咪疼我!”
小鱼儿别过脸去,抬手遮住,做一个要吐的表情只给左晨看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左老板着脸说,“我是说,他现在也是个有小家的人了,别成天只顾着忙生意,新婚没点新婚的样子!哪有人结了婚不去蜜月,把媳妇儿丢在家里的?多抽点时间陪小鱼儿!”
“咳……”被点到名,小鱼儿喝汤都呛到。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