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信奉尼萨罗斯,大多都会在兽化后的几个月里孤独的死去。”
“但不知为何,我以兽化的状态活了十几年。”
“所以说……”陈默看向窗外的落雪,“现实往往最是讽刺,人人皆知的尼格塔洛斯掀起战争,令信徒食不果腹,无家可归,然而被冠以恶名的尼萨罗斯却在默默庇佑着它为数不多的信徒。”
老太太没有再接话,陈默起身来到灶台边,这间房子很矮,他走动时必须要弯着腰,很快,陈默便找到了一个黑色的瓶子。
“奶奶,这是库尔斯吗?”
“是的,秘银教团的人会定时给居民们发放食物,一般都是修薯和库尔斯,有时逢年过节可能会有丁点冷原人肉。”
“教团发的。”陈默打开瓶盖,果不其然,一股香味直冲鼻腔,和手里那瓶库尔斯十分相似。
“老太太,您每天都喝库尔斯吗?”
“是的。”
“有没有觉得很上瘾?”
“没有。”
陈默想起了那些沉迷库尔斯的酒鬼们,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将老太太的库尔斯倒了进去。
“休息好了吗莉莉安,我现在要去找一座炼金台,化验一下这东西的成分。”
如果陈默猜的不错,秘银教团的库尔斯中应该剔除了一种让人上瘾的物质——这也就是说它们有能力去改变库尔斯的材料。
“事情真是越来越恐怖了。”陈默抬起头,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