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师的一番恩怨,不知傲笑红尘可曾来此。”
“此事已然了结,蝴蝶君自然也不想有过多枝节,但若是对方相逼过深,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本该如此。”
剑子借话题转入,刚想开口询问蝴蝶之事,蝴蝶君却直接回答了他欲问之事。
“你是要询问佛剑分说遇袭之事吗?”
“……是。”
“没什么好说,蝴蝶君做的本就是收金买命的买卖。”
“可否告知细节?”剑子见对方直接出牌,也不再绕圈子,又加了一句,“若需钱财也可。”
“不必,我如实告知也是希望,你们不再追究。”
蝴蝶君脑中飘过那人所言,若有人来询问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可,至于我的身份……你随意。
“有人请我参与一场刺杀,但是只是掩杀,吾并未动手,蝴蝶作为遮掩而已。”
“那与你合作的是谁?”
“这个我不便透露。”
蝴蝶君婉言拒绝了他的问题,剑子换了一个角度询问事情经过。
“你负责掩杀,那是对方刺伤了人吗?”
蝴蝶君露出趣味的笑容,“我未曾说过掩杀任务的合作者,与刺杀行动的合作者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剑子思索之下,再问,“可否再透露一二。”
“我只能告诉你其中一个人是你绝对想不到,但是你可以相信的人。”
蝴蝶君说罢,转身抽出剑在金像上砍了一刀,看细碎的金粉落在了地上,他指尖轻轻划过刀刃,若有所思。
“我信任嘛……”剑子正思索,见那掉落的金粉,“蝴蝶君也在烦恼金身之事。”
蝴蝶君背对剑子,表情莫名,对方显然看不到,他此刻的复杂神情。
“是啊,不知是哪一个把我家的阿月仔变成了金身,现在我正在恼如何将人变回来。”
“剑子听闻一莲托生品中曾有记载,或许可前往查询。”
“嗯。”蝴蝶君应和,他向剑子直言道,“最近我听说有一盲女重现江湖,她当年也是被金封,现在重获自由,与其从书中找答案,不如找这位受害者来的快啊。”
“此言有理。剑子也欲寻求这法,不如你我二人分头行动,节省时间。我去找寻一莲……”
蝴蝶君见人如此上道,喜笑颜开,“如此,那位盲女便拜托你了,吾安置好阿月仔便去寻六丑先生找寻一莲托生品。”
“……好吧。”
剑子默默将话咽了回去,离开了。
“倒不知,你也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阿月仔~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我们住在一起,你会知道我更多的事~”
公孙月挡住扑过来的人,手中扇子掩面,“你这般真的不会被人追究?”
“怎会追究,我可是什么事都没干,还引导了人找寻正确的路啊。”蝴蝶君握着对方的手,“而且我可是为了阿月仔你啊~”
若不是对方告知了金封之事,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可就不是能碰到的阿月仔了。至于无本的帮忙,也算是做了人情。
公孙月侧身躲过扑过来的蝴蝶君,端详那与她算是一个模子的人。
“话说这个人是谁啊?”
“不知道,应该是一个倒霉的人吧。”蝴蝶君靠在公孙月的背上,被公孙月用力推开,蝴蝶君也乐在其中,他语气随意笑道,“毕竟,他可是从一开始就注定要死。”
公孙月眯起眼睛,威胁地看向蝴蝶君,“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给我说清?”
“没有,阿月仔你要知道这辈子我骗谁,都不可能骗你。”蝴蝶正了神色,郑重道,“阿月仔,接下来就是我的事了,你就暂时居住在阴川,可不能半途出场,让我这场戏演不下去啊。”
公孙月手中折扇展开,没好气道,“你已重复很多遍了,真是媳妇脸,絮絮叨叨个没停。”
“你!”
蝴蝶君手指着公孙月,也只得到了一个挑衅的眼神,他一口气作罢,轻咳一声,状似无意讲。
“没关系,反正我们俩个在一起就好,管他谁嫁给谁呢。”
公孙月听此话眼睛都睁大了少许,因对方这话而感到诧异。蝴蝶君见公孙月表情变化,笑着转身化蝶离开了,留公孙月一人站在此地。
“……真是不知哪里看的这些话。”
公孙月收回目光,嘴角翘起。
不过,感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