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抓破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红肿,那伤口的变化让陈教授的
陈教授的镊子悬在半空,试管里的血块突然发出细微爆裂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推广站墙角的铁皮箱突然震颤起来,某种类似冰层碎裂的咔咔声从箱体缝隙渗出,那声音让人的心里不禁一紧。
\"那株母草还在老熊岭。\"骆志松突然将陶罐按在实验台上,蓝晶粉末在玻璃表面凝出霜花。
\"您用显微镜看看叶脉走向。\"他沾着药粉的手指划过记录本,突然在某个数据栏停住——昨日记录的溶血率正在诡异地下降。
窗外传来货郎摇拨浪鼓的声响,陈教授却仿佛被钉在原地,那货郎的拨浪鼓声在窗外响起,与实验室里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推广站墙上的老式挂钟突然停摆,铜摆锤悬在药粉蒸腾的寒气里,将晃动的阴影投在两人中间,那阴影在地面上晃动着,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凝固。
骆志松摸出猎刀挑开陶罐封蜡,冰魄草特有的清冽气息瞬间压过了实验室的酒精味,那清冽的气息让人精神一振。
陈教授后退半步撞翻了试剂架,玻璃碎裂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那玻璃破碎的声音和麻雀惊飞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实验室的寂静。
他扶着桌沿的手背青筋暴起,镜片上蒙着层诡异的蓝雾:\"你知道五三年东北那起...…\"
话音戛然而止,推广站后巷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像是装满药材的麻袋砸在青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