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许久后突然看到了出口。
他原本只是想多要点彩礼,但骆志松的提议却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这些山货拿到镇上,确实能卖个好价钱,而且还能给儿子攒下不少好东西。
他捻着胡须,胡须在手指间摩擦,发出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沉吟片刻,问道:“你确定每个月都能打到这么多猎物?”
骆志松自信一笑,那笑容充满了力量,他的牙齿在夕阳余晖下微微反光:
“韩叔,您就放心吧!这神农架,什么猎物没有?只要我愿意,别说野猪鹿茸,就是老虎豹子,我也能给您打来!”
他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整个神农架都是他的猎场。
韩父大为赞赏,连连点头:“好!好!志松,你有这份心,我就放心了!小凤嫁给你,我也放心了!”
韩父走后,韩小凤从里屋走了出来,眼眶红红的,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那红色鲜艳而动人。
她哽咽着说道:“志松,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骆志松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他能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那颤抖像是风中的树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那一下下的拍打像是在传递着安慰,手掌能感觉到她背上衣服的布料的质感,柔软又有些许粗糙。
“傻丫头,说什么谢,我们是夫妻,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韩小凤紧紧地抱着他,喜极而泣,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那泪水带着温热的触感,就像温水慢慢渗透布料,贴在皮肤上。
骆志松轻轻为她擦去泪水,手指滑过她的脸颊,那脸颊像丝绸般光滑,然后深情地吻了上去,嘴唇相触的瞬间仿佛有电流通过全身,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屋内,那橙黄色的光线将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拉得老长,就像一幅美好的画卷,光影交织在他们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甜蜜和温情,那是一种像蜂蜜一样甜丝丝的味道,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那味道像轻柔的雾气一样包裹着他们。
“小凤,”骆志松轻抚着韩小凤的秀发,手指在发丝间穿梭,那发丝柔软顺滑,像涓涓细流从指缝间滑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骆志松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头,一头扎进了婚礼筹备中。
他清晨上山,枪声在山谷回荡,那声音震耳欲聋,在山谷间不断地回响,仿佛要把山谷都震得晃动起来,傍晚时分,便扛着肥硕的野兔、山鸡满载而归。
野兔和山鸡的羽毛在夕阳下闪烁着光泽,那光泽五彩斑斓,他能感受到猎物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肩上,就像有两块大石头压着,肩膀有些酸痛。
猎物换成了钱,钱又换成了红绸、喜字、烟酒糖茶。
原本简陋的骆家小院,渐渐被喜庆的红色点缀得热闹非凡。
屋顶新铺的茅草散发着清新的草木香,那股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清新而自然,墙壁也粉刷一新,在阳光下闪耀着洁白的光芒,那光芒有些刺眼,骆志松看过去的时候不得不眯起眼睛。
骆母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每一道皱纹里都似乎藏着笑意,逢人便夸儿子有本事。
小骆妹穿着新衣裳,那衣裳的布料贴在身上很是舒服,像只快乐的小鸟,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清脆的笑声在山间回荡,那笑声就像银铃一般,在山谷间跳跃。
村里人听说骆志松要办喜事,都来帮忙。
男人们帮着搭建喜棚,锤子敲击钉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一声敲击都像是在为喜事奏响节奏。
女人们则帮着缝制嫁衣,针线穿过布料发出轻微的咝咝声,那声音像是春蚕在吐丝。
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
连平日里有些嫉妒骆志松打猎技术的林猎户,也送来了一坛自家酿的米酒,那酒坛散发着淡淡的酒香,那酒香飘散在空中,像一缕轻柔的丝线,引诱着人们的嗅觉。
夜深了,宾客散尽,骆家小院恢复了平静。
窗外,明月高悬,繁星点点,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那声音低沉而悠长,像是在诉说着什么,预示着新的狩猎季节即将到来。
“小凤,”骆志松搂着韩小凤,望着窗外深邃的夜空,轻声说道,“后山那片林子,我还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