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目光锐利,如同鹰隼般盯着官员,那目光像是能穿透官员的身体看到他的内心。
官员略一迟疑,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档案袋与抽屉摩擦发出轻微的“呲啦”声,从中取出一叠照片递给骆志松。
骆志松接过照片,手指触碰到照片的边缘,感觉有些粗糙。
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张照片上的细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照片。
照片上的人的确与他身形相似,穿着也相仿,但骆志松的目光锁定在照片中人手上的一个细节上——那只手上并没有他左手虎口处的那道明显的伤疤。
那是他小时候上山砍柴时留下的,一道深深的疤痕,如同一条蜈蚣趴在他的手上,清晰可见,那疤痕的纹理粗糙,每次触摸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凸起。
“这照片上的人不是我。”骆志松指着照片上那只光滑的手,语气坚定,“我左手虎口处有一道疤,你看。”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将虎口处的伤疤展示给官员看。
那道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触目惊心,灯光照在疤痕上,那凸起的部分留下一小片阴影。
官员愣住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动作带着一丝迟疑,仔细地对比着照片和骆志松手上的伤疤,眼睛在两者之间来回移动。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纷纷伸长脖子,好奇地张望着,他们的动作带起轻微的衣服摩擦声。
办公室里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疑惑和好奇,那紧张的气氛像是被一阵风吹散了一些。
“这……”官员的语气明显缓和下来,他再次仔细地查看了照片,眉头紧锁,眼睛眯成一条缝,陷入沉思,那表情像是在努力解开一个复杂的谜题。
一丝希望的曙光在骆志松心中升起,他感觉压在胸口的那块巨石似乎轻了一些,呼吸也变得顺畅了一些。
他相信,真相终会大白。
自信的神情逐渐回到他脸上,他挺直了腰杆,身体站得笔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官员。
骆志松并没有急于为自己辩护,也没有直接去找疑似陷害他的人。
他回到村里,将自己再次被禁猎的事情告诉了村民们。
消息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议论纷纷,那嘈杂的议论声像是一群鸟儿在叽叽喳喳。
有的表示同情,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有的表示怀疑,那怀疑的眼神像是隐藏在阴影中的迷雾;
还有的幸灾乐祸,那脸上的笑容像是扭曲的藤蔓。
骆志松默默地站在人群中,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能感觉到周围村民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
村民们对他的做法感到奇怪,疑惑的情绪在村里弥漫开来,像一团迷雾笼罩着村庄。
“志松这是搞什么名堂?”一个村民低声嘀咕道,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骆志松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神秘,目光投向远处,眼神深邃而神秘,像是能看穿那无尽的远方。
骆志松回到村里后,并未急于为自己辩护,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村民们的反应。
他发现,有些村民对他的“罪行”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那描述的样子像是在表演一场大戏。
但这些人平日里与他并无交集,甚至有些还带着明显的敌意,他能感觉到那敌意像寒冷的冰风扑面而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有人在故意散播谣言,引导舆论。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闪过:是谁要陷害他?
顺着这个线索,骆志松开始暗中调查。
他走访了村里与他关系较好的猎户,那些猎户的家有着独特的气息,弥漫着猎物和山林的味道。
他了解到最近确实有人在保护区附近过度打猎,而且猎杀的都是些珍稀动物。
他仔细询问了这些猎户的打猎时间和地点,并与照片上的时间和地点进行对比,发现照片上的时间与另一位猎户的打猎时间高度重合。
他找到了那位猎户,并委婉地询问了那天的情况。
猎户一开始支支吾吾,那含糊不清的话语像是嘴里含着东西,在骆志松的耐心劝说下,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那天他确实在保护区附近打猎,并且猎杀了一头野猪,那野猪的鬃毛硬得像钢针。
他害怕被举报,所以一直不敢声张。
骆志松心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