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往无前,大胆为人生争取。
可以在别人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时,挥拳保护自己。
或许不会再有人敢强迫她,她根本不会进入娱乐圈。
她想成为画家、设计师、摄影师,成为有创造性的人。
她爱美,那就去创造美。
画一览无遗的雄性躯体,画牠们的柔弱和不堪一击。
让牠们躺在那里,被迫承受权力带来的威压,让牠们从嘴里、心里真诚赞叹这样的创作是多么美好。
牠们会说牠们喜欢自己纤弱的身体,肥大的屁股和光洁的肌肤。
而她创造的女人是怎样的?
她们会在马背上举刀,会浑身浴血,会满脸狰狞。
当她有了话语权,她可以说,这就是女人最美的样子。
或许她还是会进娱乐圈,去幕后,当导演,当制片人。
创造无数雄性迫于生活无奈从伎的故事。
牠们会被女人捡回家,迫于威压,去卖沟子。
最终疾病缠身,郁郁而终。
牠们会有喜欢的女人,但女人慊弃牠们的身份。
从此,牠们开始自毁,开始堕落。
牠们裸露着站在窗边,镜头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
为了不让观赏的女人们看到牠们令人作呕的xx,牠们会一直以纤瘦的侧面对准镜头。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牠们身上,那一刻岁月静好。
牠们甚至能为了电影事业牺牲,假戏真做。
被其他雄人狠狠欺辱。
这样的作品,才能完美呈现一个客体应有的自觉。
主体永远是躲在摄影机后,开口指挥的人,而不是站在镜头前,被迫被观赏玩弄的物品。
“呼——”凌泽吐出一口浊气,憋回眼泪。
“可是凌泽,没有如果。”韩羽捏了捏她的手心,“从今天起,我们好好吃饭。”
花木兰揽住两个姑娘:“是啊,女人的人生,什么时候都不晚。”
鬣狗们全部吃好了,阿杰满脸是血,帅气歪头:“走,为了感谢这顿大餐,带你们出去。”
她们体型更小,四肢挂满肌肉,因而更加灵活。
三两下就搭好犬梯,长长的一溜儿。
“这真的可以吗?”韩羽不放心问。